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语气吊儿郎当的开口,漂亮的眼眸上挑,细长的眉不浓不淡,眼睛精致魅惑,目光带着侵略性,望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挂了笑意,“肆爷,您醒了?”
男人眼皮微掀,目光直视着她,“别用这种口吻说话。”
沈知婠:“您节操掉一地了。”
容肆砚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
他喝醉酒后醒来,记忆会断片。
早就习以为常了。
“掉什么了?”
沈知婠打量着他的身:“你昨晚没洗澡,身上的酒味很重。”
昨晚后来他脱掉了上衣,死死握着她的手,让她碰他的腹肌。
“你在嫌弃我?”
沈知婠眼神发懵,她哪里说嫌弃他了,“我这是在提醒你。”
“呵。”他逼近着她的身子,“你敢说你没在嫌弃我?”
她别开脸,笑着说:“没有。”
话落,他手掌落在她的头顶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上去。
他亲着亲着,忽然就停了下来。
“老子去洗澡!”
他扔下这句话,就去了沈知婠的衣帽间里拿上浴巾,就进了她的浴室。
沈知婠松了口气,怎么感觉一大早起来,就像发了情的狮子一样……
想到这,她忽然顿住,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眸光睁大了些许,盯着浴室的方向,咽了咽口水。
刚才容肆砚是发情了?
所以才突然停下的?
……
容肆砚洗完澡出来后。
就见小女人怪异的眸光时不时的瞧着他的身体,似乎还有意无意地看向他某处位置上。
“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有什么问题么?”
她脱口而出:“你洗了那么久,在里边干什么?”
忽然,他一顿,似乎联想到刚才的事情,他脸色一黑,咬牙切齿:“你觉得呢?”
“……干坏事。”说完,她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容肆砚唇角淡淡地勾了一抹弧度,他上身光着,肌理分明。
沈知婠感觉他笑意不明,突然有些慌乱,抿了抿唇角说:“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
就见他将身上的浴巾扯开。
顿时,她唇边的笑意僵了下来,脑袋一片空白。
半晌,男人从她衣帽间里取出他的衣服,边系着衬衫的纽扣走了出来眸光荡漾着笑意。
“容肆砚,你不要脸……”她随手抓起身后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他稳稳地接住她扔来的枕头。
“你自己脑袋瓜子里,装的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他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飘了下来,狭长深邃的眼底浮上缕缕宠溺的笑意。
沈知婠懒的跟他废话,直接掀开被子,打算试图站起来,却被男人拉住手臂。
“近期减少走动,别不听话。”
说着,他搂住她绵软的身子,贴近他的胸膛,把她拦腰抱起。
“流氓。”处处占她便宜。
“抱你,就叫流氓了?”他视线紧凝着她,勾人的声线传出来:“那要是动手动脚呢?”
“………”沈知婠深吸一口气,“禽兽。”
“我不介意你这样喊我,但前提是你让我动手动脚。”说话的瞬间,他抬脚走进了浴室,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深邃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
沈知婠:“……”
她想到昨晚一直在他耳边说错了的男人,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他醉酒后的性格,而不像现在,处处对她耍流氓,占尽她便宜。
“容肆砚,昨晚是谁说不惹我生气的?”
容肆砚顿了下,忽然盯着她就问:“生气了?”
沈知婠下意识地摇头:“没有。”她反应过来他在给她下套,推了推他的胸膛。
男人却感觉像只猫一样,在他心上挠着,嗓子有点痒。
忽地抓住她的手腕,“别动了,好好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