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了不起,一点点卸去我的力量球,一开始还能压制住你的球,到后面被你很轻松就打回来了,让我得不断施加更多的力量。”
这一场比赛,双方都在不断地角逐,你来我往,谁也不相让。
就连扈南歌,都表示这一场球打得很过瘾。
而对基恩来说,再多再好的陪练,也不如这场比赛让他收获大。扈南歌是个很好的对手,她精妙地控制着每一球的力道,让基恩可以专心致志破招,一点点突破自己的极限。
等到出场馆时,已经是中午了。
打了一上午的球,两个人都饥肠辘辘。
基恩请扈南歌去吃饭,两人点了很多料理,都吃得干干净净。运动消耗后,吃得多一点很正常。
何况扈南歌的食量,在五宝联盟中那可是最突出的,基恩对此也是印象深刻。
从餐厅出来,吃饱喝足的扈南歌站在路边,想着要不要到哪里散个步消消食,就发现一百米外的商店旁停着一辆黑色小车。
而扈南歌记得,这辆车在她进入餐厅前就已经停在那里了。
车子里面有人,人也一直没下车。
“走吧。”基恩走了过来,“你之前好像没来过A国,这次过来,要不要到处去走走?”
这里有一些景观还是不错的,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也喜欢到这里来旅游。
“再看吧,今天累了,只想早点回去躺着。你上午运动量过大了,容易肌肉劳损,要不要约按摩师去家里给你按按?”
“嗯,我待会儿会打电话给克里斯,看看他下午方不方便过来一趟。”在基恩回到A国休整备赛的这段时间内,战队给他配备了专属按摩师。
两人离开时,扈南歌不动声色往后方扫了一眼,发现那辆小车也跟了上来。
扈南歌特地让基恩走在里侧,而她则走在外侧靠近马路的位置。
但一路上那小车只是暗暗跟着,并没有多余的行动。
下午两人没出门。
克里斯过来后,看到基恩这儿多了个女生,还不等露出八卦脸,基恩便为他介绍了起来。
“温妮。”
“噢——天才温妮,我知道我知道,原来就是你。”
“?”扈南歌来了点兴致。
克里斯笑着告诉他,“战队都知道基恩有个群,里面有五只小家伙。群名叫天才温妮和她的宝宝们,哈哈哈,这么可爱的群,这么有趣的基恩,在我们队里可是难能一见。对了,温妮,请你告诉我,基恩到底是几宝?我们问了他,他除了个五宝联盟其他的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扑克脸如基恩,这会儿都有些淡定不了了。
对扈南歌摇摇头,让她别说。
“啊,这个问题嘛……”她如果说了,那以后在他们队里,所有人都会喊基恩四宝了叭,还会拿来时不时打趣他一下。
扈南歌觉着这样也挺有趣的,但当着基恩的面道出,他恐怕会不高兴啊。
“不好意思了,你也看到基恩的脸色了。”扈南歌无奈摊手。
“克里斯,该做正事了。”基恩也没有再给克里斯八卦的时间,跟扈南歌打了声招呼,便带着他回了自己房间。
“好吧好吧,总有一天我会知道这个答案的。”克里斯说话的同时还冲扈南歌挤挤眼,后者失笑。
两人进房间后,扈南歌则拉开门出去了。
在小区外,她看到了那辆挂着本地车牌的黑色小车。
扈南歌将手揣在裤子口袋里,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特别干脆地敲敲车窗,一开始坐在里面的人没有理会,扈南歌又用力敲了两下,车窗便有破裂的趋势。
里面的人急吼吼将车窗降下来了,“shit!XXXX……”
一连串辱骂的话刚要倾泻出来,只听砰嗵一声,下一刻他的脑袋已经被扈南歌勾了过来重重撞在车窗上。
“啊————呜呜呜!”
惨叫声刚发出来,扈南歌就将他的嘴给捂住了。
她的手臂力道奇大,车子里面一个体型健壮的男人,在她的钳制下硬是动弹不得。
“接下来你不需要说话,只用点头或是摇头。”
扈南歌用不容抗拒的口吻对他道。
那男人不信邪,还要挣扎,扈南歌手部放松,让他的脑袋抬起来,然后猛一用力又砸了上去。
“啊呜——”那男人疼得浑身直抽抽。
“不怕疼的话,你还可以再试试。”扈南歌轻声笑道。
那男人摇着头,表示不敢了。
扈南歌闲适地靠在车窗外,那姿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车子内的人是好朋友,正靠在一块聊着天呢。
“谁派你来的?你们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授意?前者点头,后者摇头。”
那人犹豫了会儿,点头应了一声。
“自己的意思啊?我不信。”伴随着不信二字,扈南歌手部再次用力,那男人疼痛得全身青筋暴起,扑腾着双手跟她求饶。
“好,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点头还是摇头?”
男人因为恐惧和疼痛身体抖动个不停,这一次,在迟疑了一会儿后,终是摇了摇头。
“谁授意的?罗伯先生还是罗伯少爷?前者点头,后者摇头。”
都已经说了,在这个问题上也没有再硬扛或者说谎的必要了。
男人点了一下头。
“那罗伯少爷知道吗?”
这一次,男人摇头。
“今天你没有遇见我,我也没对你做过什么,听懂了吗?”
那男人也不笨,很快就明白了扈南歌的意思。而且他这个情况,要是被罗伯先生知道他不但办事不利,还扛不住说了不该说的话,那没他好果子吃。
扈南歌这个要求,他可是求之不得。
“这儿不适合停车,你还是早点开走的好。”扈南歌微笑着松开了他,但那男人的脖子一时间却回不到原位,一动就锥心的疼。“路上小心噢,不方便的话可以叫个代驾。毕竟你如今的情况,自己出事罢了,要是做了马路杀手,那可就让人头疼了。”
扈南歌留下这话,便挂着抹邪笑离开了。
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但那男人却觉得浑身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