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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雷劫?(求月票 推荐票)

    马人长者布兰德瓦登闻言也是郑重的一点头,随后便鼓起全身力气,狠狠的向铁砧上的剑胚砸去,他在之前的锻造过程中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且手中的炼金锤还会在每次敲击时吸收他体内的魔力,刚刚的敲锻更是消耗巨大。

    但眼看着眼前的‘圣器’即将问世,同时还是由他辅助完成的,一想到这布兰德瓦登顿时打起了精神,仿佛疲惫也被抽离,浑身肌肉虬结,每一下敲击都仿佛耗尽全身力气。

    安度因这会的状态也不太好,毕竟他除了要进行烧锻、敲锻外,还得不停的往剑身中注入魔力,之前他已经给自己灌了好几瓶药剂了,但现在也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

    “乒!”“乓!”“乒!”“乓!”

    一下下铁锤敲击声回荡在围观的人群耳中,但这次的金铁声格外的短暂,只响了几声后便化为粘稠的‘噗噗’声。

    同时被敲打的剑身上闪耀的银蓝色电弧变得越来越细密,越来越粗大,直到之后这把剑在他们眼中几乎完全化为雷电的形状。

    并且一直在观察天象的费伦泽还发现,天空中浓稠的密云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干燥,仿佛随时就要降下一阵暴风雨一般,同时云层中的雷电闪烁的愈发频繁,雷声在众人上空轰隆作响。

    安度因看见铁砧上的长剑就像凝如实质的电棍一般,心里也清楚铸造即将完成,同时又表情纠结的看向上空的云层。

    这尼玛难道还要渡劫?

    安度因感受着天空中隐隐的压力,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安度因自己也弄不清楚,只是他知道现在长剑中已经注满了魔力,他现在再想往里注魔也挤不进一丝一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你是不是要渡劫,反正该来的跑不了,安度因心里一横,顺势便将手中的炼金锤扔下,伸出手抓向面前的雷剑。

    布兰德瓦登见状也连忙停下手中挥舞的大锤,并缓缓向后退去,面容严峻的注视着面前的安度因,其实就在前几下敲击时,他就发现敲锻已经无法对这柄剑胚进行任何加强了,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心里也没底。

    “轰!”

    就在安度因的右手攥住那把长剑后,天空中顿时响起一阵破锣般的雷鸣,并且顺着一个方向开始搅动,这片弄云逐渐化为一圈层层叠叠的漩涡状,犹如大海上刮起的台风。

    而就在这个漩涡的中心,肉眼可以一道道闪电在其中不断汇集,并在其中翻腾跳跃,仿佛是在蓄力一般,看的众人心惊胆战,这让他们不由的又后退了几步,只留下山顶平台上的安度因。

    安度因见状心里也是慌得一批,但他在抓住这柄雷剑后,就能感受到剑身上闪耀的‘荒雷’变得非常活跃,就像是个欣喜的孩童一般。

    面对这种情况。安度因也清楚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他能感知到‘荒雷’魔文对自己的亲近,于是便不再犹豫,猛地将长剑高高竖起,直指天空中不断翻涌的漩涡中心,一副要刺破苍天的气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安度因举着长剑指了半天雷云,他原本还以为会像是宝物出世一样会引动天雷劈下呢。

    但天空中的雷云似乎对他高高举起的长剑没什么兴趣,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出现的异象一般,对他的举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周围旁观的众人就这么盯着摆着奇怪姿势的安度因,脸上全是‘虽然看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表情。

    而雷云半天没有反应后,举着剑的安度因此时也感到有些尴尬,随后无语的撇撇嘴。

    就这?

    合着他尼玛在这摆了半天pose跟个沙雕一样,其实就是在浪费表情?结果人家雷云压根不搭理你。

    这就像是一个人看着一群全副武装的部队从自己走来,还举着枪眼对准了自己时,他直接被吓得举手投降一样,可等这些人走近后,压根没搭理他,直接从身边经过了,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人其实是一帮玩cosplay的。

    不过这也不怪安度因,刚刚打了一把雷属性的圣器,结果天上就聚起一团雷云,这中景象对安度因这种穿越者来说,像极了修仙中的渡劫场景,谁知道你尼玛就是跑过来旁观的呀。

    而等待了一小会后,不光是天上的雷云没有半点反应,安度因手中长剑上的异象也慢慢变淡,一直在剑身表面来回闪烁的电芒也返回剑体内,显现出精致无比的汉剑本体。

    见状安度因顿时也没心情摆pose了,连忙将长剑收回,随后看了眼手中的剑,然后又瞟了眼天空,发现真的啥事都没发生,这才泄气的呼了口气。

    既然没有所谓的雷劫,那安度因也就不在理会头顶那片吓唬人的乌云了,反而是仔细打量起手中的四面汉剑。

    这柄剑为通体银色,剑身上闪烁着莹莹惑惑的磷光,就算是在这天色灰暗的环境下也光彩夺目,同时其剑刃与剑柄一体成型,事后只要再加上一块剑格,再给剑柄包上一层皮具,就算是完全成型了。

    安度因手中提着汉剑,心中欣喜异常,当场就持剑挥舞起来。

    只见这柄利剑在安度因手中上下翻飞,刺出之时犹如银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

    手里舞的兴起,安度因甚至摆开架势,运起步伐耍起剑招,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最后安度因挽了个剑花,将长剑平置开,只用一根手指挂在剑格出轻轻托着,但很快长剑便缓慢的朝剑尖的方向微微倾斜过去。

    “嗯?奇怪,这把剑的平衡不对呀,怎么剑身比剑柄重了一百克?”安度因眉头微皱,盯着手中微微倾斜的长剑嘀咕起来。

    随后他才意识到什么一般一拍脑袋,“我真是打铁打傻了,怎么把它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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