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打开门看到是南栀和许温言高兴的不得了,转头就朝着屋里的许老爷子喊着
“老爷,小言少爷和小栀小姐来了。”
“听到了,听到了,喊这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聋。”许老爷子嫌弃的说着李婶,自己也从屋里走到了门口笑呵呵的看着南栀
“小栀丫头快进来,快进来,小李快去准备晚饭,杵这干嘛?别忘给小栀丫头做她喜欢话梅排骨。”
许老爷子催促着李婶去厨房忙活,李婶连连应着,转身进了厨房。
“许爷爷”
南栀进了门甜甜的喊了声,喊的许老爷子的心都快化了,拉着南栀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问东问西,完全忽视了后面的许温言。
许温言自顾自的换了鞋,到厨房倒了一杯果汁端出来递给南栀
“喝点果汁。”
南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旁边的许老爷子看着两个人这么好也就放心了。
“对了,我的包呢?”
南栀突然想起来自己包里有送给许爷爷的礼物,刚才下车的时候包被许温言拿走了。
“在那边,我去给你拿。”
许温言说完起身去门口给南栀拿包。
“给你。”
南栀从许温言手里接过包,打开之后,从里面拿出一张棋谱递给许老爷子
“许爷爷,我之前听我爷爷说您喜欢研究棋谱,正好我手里有一个名人的棋谱,我这次回家给您带过来了,上次您过生日,我也准备什么,这算是我后补上的礼物。”
一听到是棋谱,许老爷子双眼放光,自己这几年痴迷棋谱快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这个家里除了阿言对自己的事上心,其他人许老爷子都指望不上了,那群人眼里只有许老爷子的家产。
好在现在多了个这么贴心的小栀丫头,许老爷子接过棋谱,从怀里掏出老花眼镜戴上,打开棋谱研究起来。
说起来这份棋谱在南栀手里也有年岁了,还是之前参加拍卖会的时候无意间得到的,自己也看过几次,只是自己对这种东西没兴趣,也就随意收了起来。
上次许老爷子过大寿自己空手去的南栀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想起之前爷爷说过许爷爷喜欢这个,就趁这次回去把棋谱找了出来。
许老爷子此时戴着老花镜认真的研究着棋谱,也无暇顾及南栀和许温言,两人也乐得自在。
离吃饭还有段时间,许温言带着南栀去了他之前住过的房间,许家人本来都是住在老宅的,到了后来才都慢慢搬出去的。
许温言住过的房间里还留着很多小时候的物品和相册,南栀得到许温言允许翻看起了相册。
小时候的许温言就很好看,像一个精雕玉琢的小瓷娃娃,里面的照片记录着他从出生到长大,只是照片上只有许温言和他的爸爸,很少有和他的妈妈同框的照片。
南栀的目光落在全家福右上角一个看上去温婉贤淑的女人身上。
南栀指着照片上的人问着“阿言,这是你的妈妈吗?”
许温言侧头看了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下来,坐在床上把南栀搂在怀里,低声问着“怎么看出来的?”
南栀乖乖靠在许温言怀里指着相册里女人的眼睛“猜的,你和她的眼睛很像,我猜她应该是你的妈妈。”
许温言双眼盯着照片上的女人,脑海里不由的回想着自己这个所为母亲从小对自己的厌恶和嫌弃。
强烈的自卑感深深的刻在骨子里,他的小栀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他怕南栀会嫌弃他,会抛弃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慌。
无助的感觉让他像是深陷在泥潭之中,越挣扎陷的越深,濒死的边缘徘徊着,本能的用力攥着南栀的手,知道南栀痛呼出声来缓过神来。
慌乱的目光落在那只被自己攥红的手上,用着沙哑的声音说着
“对不起,乖乖,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从刚才手被攥紧的时候南栀就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只是不明白这种不对劲从何而来。
许温言低头埋在南栀的脖颈处,低声的说着“乖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肮脏不堪会不会抛弃我。”
南栀没有出声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寂静的房间,埋在她脖颈处的许温言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凌迟的犯人。
自己只是说如果她就犹豫了,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一定会嫌弃自己的肮脏。
南栀却在想自己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为什么变的这么自卑?是太过于缺少安全感?
三年前两个人都没有表明心意就被分离,三年后的相遇如同黄粱一梦,或许是因为婚约两人顺其自然的在了一起,没有平常人之间的追求和刺激。
南栀觉得一定是因为这些让许温言没有安全感,想着自己得付出点行动。
手指插进他细碎的头发里,低声说着“阿言,我不会抛弃你,你是我情窦初开的十七岁所选择的,我这个人很笨,笨到认准一个人这辈子就死心塌地跟着他,我们之间无关其他,只有你我。”
许温言听了这话身体一怔,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她,南栀笑了笑“怎么了?怎么这种眼神看着我?”
用力把南栀往自己怀里靠了靠,低头吻着她,这次的吻没有以前的暴躁,只是轻轻的带着她体验这独属的美好。
“啪”的一声,南栀手上的相册滑落在地板上发出声响,许温言一脚把相册踢到床底,两人身形交叠缓缓向后的倒在床上。
时光不负有情人,大抵就是这样吧。
就在两个人吻的难舍难离准备为爱鼓掌的时候,门外响起了突兀的敲门声“小言少爷,小栀小姐吃饭了,快下楼。”
门外李婶听不到回应抬手敲门又喊了一边,直到听到里面的南栀回应从转身下了楼。
许温言一脸不甘心的看着身下的南栀,看到许温言这么幽怨的目光南栀笑了连忙哄着
“爷爷还在等我们,再说这次毕竟是老宅,有什么我们回御澜湾再说?”
许温言猛地把头扎近南栀胸前,贪婪的蹭着这份属于自己的娇软久久不愿离开。
那细碎的头发把南栀白皙的皮肤刺的泛着红晕,心里面却是一种说不出的酥酥痒痒的感觉,南栀无奈的推了推许温言,把他推开后这种感觉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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