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风声在耳边哗哗作响,看着身下无数道景色在飞速的后退,陈辰感觉自己的速度似乎又有些许增长,或许是经常使用飞剑,更加熟练导致的错觉,也有可能是暗中增进了些许实力。关于这个世界中的修炼方法,至今自己还未找到窍门,像高顺,沈炼这些特殊武将,体内都衍生出来了内力,也被称为灵力,这些气体的来源他们也不清楚,似乎是境界到了,自然而然地就来了。
看着非常寻常的灵力,想要找到修炼它的窍门,可不是一般的难。
平常若是消耗实力或多,导致灵力匮乏,高顺等人就选择休息休息,自然而然的体内灵力就多了。
陈辰也是如此。
本来想要学习武侠小说中的那样搜集功法之类的,却是发现除了技能之外,这个新世界似乎没有功法,只有自身进行的慢慢恢复,实力越高,恢复的速度就越快一些,仅此而已。
御剑飞行的速度最快,眼下直奔振南营地而去,只要将振南营地攻破,那么县城范围内,就没有其他任何的强敌了,这个振南营地一日不除,一日就是个祸害,而且还是个飞速发展的势力,相比几天前他们的默默无闻,现在就是真正的嚣张跋扈了。
唐玉彪和萧云斩两人的被灭杀,或许是激增了他的野心,想要跟自己瓜分县城势力,形成双雄争霸的局面。
可惜,陈辰从未有过想要跟别人共享自己地盘和资源的想法,他既然打过来了,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已经派去了陷阵营做先锋,五百黑云铁骑在后,想来冲破小小的振南营地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
此刻,振南营地。
城池之下,两百陷阵营直接奔着上万的特殊兵种——长枪兵冲杀了上来!
气势猎雷,独有一番霸道的气息!
就像是一击闷拳狠狠击中所有人的心口一样,那些长枪兵面露凝重之色,随后在将领的指挥之下,迎着陷阵营便杀了上去!
双方刚一接触!
轰!
无数道长枪兵的身影瞬间被击飞而去!
陷阵营结成了磨盘阵,两百名陷阵营士兵围绕在一起,直接旋转着冲杀进了敌军之中!
那些原本严阵以待的长枪兵,此刻像是懵逼了一样,看着那旋转而来的圆弧刀盾墙,根本无处下手!
噌!
长枪试探顶出!
咔嚓!
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之际,直接斩断了他的长枪,顶飞而去!
而后,磨盘阵直接冲杀而来,恐怖的力量从其上迸发而出将那些特殊兵种连人带武器一起撞飞了出去,一道道狼狈的身影直接被轰出了阵型之外,原本组成方阵的长枪兵,伴随着这些陷阵营的闯入,瞬间变得散乱起来,一个个匆忙迎敌,却是被连连击退,看着那坚硬的盾牌,闪烁着寒芒的刀剑,迎面冲来,犹如一堵高大窒息的尖刺墙体,让人无从下手!
很快,仅仅是几息之间,整个长枪兵的阵型已经被陷阵营冲杀的乱七八糟,溃不成军!
上万名长枪兵在前,却是被一回合灭杀了几乎一半!
这两百陷阵营士兵,宛若神兵将士,进可攻,亦然可守!
而且他们的力量,早就超出了低级特殊兵种的数倍,一刀挥舞而来,根本抵挡不住!
反观长枪,往死了一捅,却是效果甚微,连一道明显的痕迹都留不下来!
“竟然,这么强大!?”
城墙之上的韩斌,已经彻底黑下了脸,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些士兵竟然这么恐怖,果然是如同梁青所说,地表最强的刀盾兵!
而且陷阵营士兵散发出来的气息,俨然已经达到了顶级特殊兵种的实力!
犹如一辆疯狂的收割机,冲入了长枪兵阵型之中,像是收麦子一样,横冲直撞之际,将那些自己引以为傲的特殊兵种打的屁滚尿流!
根本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战斗,而且这个顶级特殊兵种也不是一般兵种,似乎要比传统的特殊兵种更加强大一些,他们仅仅两千人,但是作战起来,那股肃杀的气势和战斗过程,让韩斌感觉自己像是在跟千军万马正面拼杀一样,很是疯狂!
太强了!
实质性的杀意伴随着银白色的光芒闪烁。
不断侵蚀着自家兵力。
眼看着战损就要超过一大半时,韩斌只能一脸肉疼的宣布撤兵回营!
鸣金收兵!
那些正在抵抗陷阵营的长枪兵,听到后退命令之后,瞬间如释重负!
当下一个个连忙向着城楼方向撤退,准备回城!
谁也没有想到,这两百兵力竟然打的上万兵力连连后退,甚至一向勇猛的城主,竟然直接下达撤退命令!
城墙上一个个将领看的是有些迷惑,难道对方是想用两百名士兵,就攻破振南营地不成?
奇耻大辱啊!
不过,这两百士兵真不是一般人,气息恐怖,气势惊人!
轰!
营地的城门开了,那些长枪兵顿时逃之夭夭,向着后方撤退!
城墙上一道道弓箭手就位,准备拦截那些陷阵营。
不料,在逼退那些长枪兵后,高顺便拦住了陷阵营的士兵,没有继续发动攻击!
而是带着一众将士,就这样停留在城池之下,静静地观望着振南营地。
无形的压迫从他们身上散发而出,数万人口的大城池,坐拥数以万计的兵力,却被这区区两百人,堵在门口,不敢出去!
韩斌是敢怒不敢冲,对方强大的实力之下,连自己最骄傲的长枪兵都失败了,哪里还敢再去派遣小兵送人头?
只能是助长他们威风,灭自家气焰罢了。
经此一战,陷阵营的威力,深深印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中!
那无可匹敌的肃杀之势,坚不可摧的防御状态,可进可退,攻防有度,以两百之数冲杀上万人而不败,甚至将其逼退,这等彪悍战绩,简直是神兵在世!
不过,击退上万长枪兵后,陷阵营并未趁着振南营地士气大跌而进攻,反而是按兵不动,驻守在城外不远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