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女武神
一个月的长途飞行,对皮森来说是难得的假期,不用再为任务奔波,不用为训练劳累,白天有凌子的陪伴,晚上有蕾蒂亚兹投怀送抱,时不时能和希儿与黑萝莉亲热一下,真是人生至此,夫复何求,他不禁渴望这趟旅程再慢一点。
但终会到头的,“进取号”无惊无险抵达了火线带的前哨站——雷神基地。
雷神基地是由第八集团军和总装备部联合管理,是人类军方在火线带最后的防线,目前主要责任是给火线带的部队储备物资。
她建立在一座太空浮岛上,由于两侧的停机坪从浮岛伸展出来数公里之长,如果一只太空中的大鹰,所以也称为“鹰巢”,巨大的太空港口每天吞吐着数万架无人机,成千上万的机械战士肃杀排列,各种电炮、磁导炮、导弹发射架对着天空,据说一次齐射的威力能把月球都炸裂。
“好壮观。”这一幕让皮森感叹人类的伟大。
到达这里时,可以看到远处的太空有一团火光在明明灭灭,其实那是成千上万的无人机和外星战舰在交火。
远看战争总是很美丽,只要靠近了方知其血腥和残酷。尽管这个时代基本上已用无人机和全自动机械人代替了真人作战,但每天仍有数百人死于战场。
“准备降落。”
经电子扫瞄,对方确认身份为友舰,“进取号”缓缓在南侧停机坪落下,皮森看到一名身着戎装的女军官,容貌美艳又气宇轩昂,正是叶横琴叶帅。
“凌子队长,辛苦了,欢迎。”叶横琴似乎和凌子是旧识,亲热地与其握手。
“多谢叶帅。”凌子行礼后道。
“你们这次送的物资对我们很重要,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们一定会严格按丽莎院长的要求帮助你们完成培训。”
“辛苦了。”
叶帅手一挥,几名大型机械人开始给飞船卸货,叶帅望向她身后的皮森,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一位一定就是雄风战队的皮森队长。”
凌子道:“是的。也是我的丈夫。”
叶帅打量皮森和厉远两名男子,“男人真的要重返战场了吗?”又对凌子道:“真羡慕你,居然能嫁给真正男武神。”
凌子一脸幸福,但谦逊地道:“未来会有更多的男武神。”
“是啊。”叶帅道:“我们基地的能量工厂也于三天前开始兴建了,我打算把首批零点药剂供给基地的男性。”
凌子道:“女武神不会反对吗?”
叶帅笑道:“我倒是想给女武神,可药剂就那么多,给哪个部队就得得罪另一个部队,而我们这男人比较少,不如给他们,谁也没意见。再说,就算给女武神了,我们一时半会,去哪找那么多能量给她们升级。”
“还是叶帅有统帅之才。”
“你别笑我了。我从前一直想让丽莎院长放你过来给我当参谋长,但那小气鬼死活不放人。想不到如今她自己送来了。”
“多谢叶帅的看重。”
她望向皮森
,“你们远道而来,本该让你们先休息的,但是……皮森队长,我需要先和你单独聊聊。”
皮森行礼,“遵从叶帅命令。”
厉远有点不放心,低声问:“需要我作陪吗?”
皮森摇摇头,随叶横琴走向她的办公室。
令人意外,身为集团军司令,她的办公室十分逼仄,除了满屋子的文件和通讯设备,别无他物,门口连个安保也没有。
“我这简陋,皮森队长不要介意。”
皮森觉得叶横琴很和气,好感顿生,“哪里,叶帅不必客气。”
“请坐吧,我想你知道为什么我找你私聊吧?”
皮森点头,“丽莎院长来之前和我聊过了。”
“院长希望你接受大兵团战术培训,建立军功,从参谋部开始,争取三到五年内进入议会,如果顺利,你将成为参议院第一位男士。对此,你有何看法?”
皮森坦言,“其实我并不热心政治,但院长有命令,我执行便是。”
“那你知不知道,这并不光是院长的意思,也是总统的意思。”
皮森眉毛一扬,“总统也关注我这无名小卒?”
“你可不是无名小卒,作为首批突破绝境病毒的男武神,你们一出现就受高度关注,如果不是怕引起混乱,你早被研究组织带去切片研究了。”
皮森不解,“是什么混乱?”
“男权组织与女权组织一直不和,我想你听说过男权组织在各地抗议的事情。”
皮森点头,他当然知道,还亲眼看到太空城男权组织抗议时被镇压的景像。
“男权组织一直视断龙为精神领袖,可断龙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他们迫切需要一个实实在在的,能上得了台面的领袖,你觉得除了你,谁还有资格呢?”
皮森道:“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其实你能一直风平浪静地活到今天,一方面是高层封锁关于你们战队的消息,另一方面,院长不断提拔你,体现军方的男女平等,也是对男权人士的一种安抚。因为这事迟早纸里包不住火。”
“我理解,所以让我进议会其实也是变相地安抚男权组织?”
叶帅叹口气,“其实对于零点药剂和首批能量工厂的能量如何发放,一直让高层头大,总统倒是愿意优先给男性,毕竟男性自古以为就是战争的主体,可又担心男性有了超能力会出现反噬,到时先不说打外星人,因为两性对立反倒自己人先乱了。”
皮森道:“如果是希望由我出面安抚男权组织,我不认为我有这个能力,我根本连他们人都不认识。”
“这就是你在这的原因,除了战术训练,你需要认识他们。”
皮森一惊,“这儿有男权组织的人?”
“有,而且还是领导层的人物。”
叶帅对一张侧门叫道:“进来吧。”
只见一名身材瘦弱,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像知识份子一样的男性进来。
叶横琴介绍:“这
位就是国际男权组织亚洲地区代表,林湛先生。”
皮森与其握手,“幸会。”一握感觉他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超能力能量,而且相貌平平,实在没有什么出众之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男人能被男人们奉为代表。
皮森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身为集团军司令,女性当中的精英人物,叶横琴为什么和男权组织的人走得这么近?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才了解到。叶横琴出身平民,她的母亲是名交际花,在她极小的时候就抛夫弃女,独自逍遥快活去了,叶横琴是由父亲一手带大。
她父亲是名典型的底层男性,为了能把她带大,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叶横琴从小受父亲爱护与培养,常年与底层男性打交道,很了解底层男性的疾苦,再加上对父亲深厚的感情,使她自小就同情男性。
“我小的时候,正是女权主义最猖獗的时候,那时男性和女性做同样的工作,但薪酬仅女性的三分之一,而且大多最累最危险的底层工作都由男性承担,男性哪怕是受过教育的高级知识份子,也很难得到上升通道,一切利益要害部门都被女性垄断着。”
叶横琴提起当年十分感慨,“我父亲就是在这样的环境,辛辛苦苦把我养大,他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但让我受高等教育,让我打好了成为女武神的基础,然而就在我刚刚学有所成,他就积劳成疾去世了,一天福都没享过。”
提到父亲她眼中隐隐有泪光,“所以我看到那些对男性不公平的政策,就会想到我父亲。实际上像我在这样的情况,在底层劳动者当中非常常见。我当年还在学院时,就因提议在社会福利待遇上要给予男性和女性同样的机会,而被排挤——那时的学院基本是女权者的天下。”
“直到我年近30时,一些女性中的有识之士上位,男性的社会待遇才得到些许改善。不过由于战事这些年来逐渐吃紧,军方在征收物资时又重启一些不公平的政策,在女权组织的影响下,征收对象往往绕过女性,七成都由男性承担,导致不少男性不但得不到福利,甚至连基本的生活、医疗保障都失去。”
皮森点点头,“您就是在这时接触了男权组织?”
“我和林湛代表就是在一次物资征收中认识的,那时我还只是名军需官,主要工作就是向地球民间机构征收军用物资,那时的林湛先生也还不是代表,只是名机械厂的普通工人,别看他人很瘦弱,但他第一个率领工人在地方政府前游行抗议,反对政府剥夺男性工人的生活物资。结果被镇压的军警打成内伤,又因医治不及时使得长年身体瘦弱。”
“原来如此。”皮森看着面黄肌瘦的林湛,“请允许我向您的付出表示敬意。”
林湛摆摆手,“认识皮森队长是我的荣幸。其实一开始时,我是名极端的两性对立者,就是说我当年觉得女人们都不是好人,实际上,这样的想法在男权组织中是非常普遍的。直到我认识了叶帅,才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这样,我们要反对的,其实是女性当中的剥削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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