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闪电一闪而过,大床上,睡梦中的苏青青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全身是冷汗。
她的手胡乱的挥动着,张嘴想呼喊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脖子,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终于!
“啊……”苏青青从噩梦种醒了过来。
看来看身旁的位置,那里依旧空荡荡的,他还没有回来。
拿起床头柜上手机,此时还是后半夜,可是她已经睡不着了。
——
清晨,第一缕灿烂穿过云层,透过玻璃洒进房间,将苏青青唤醒。
洗漱完后的苏青青换好衣服下了楼,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后,眼神下意识的巡视了一圈别墅。
空荡荡的别墅还是只有她一人,意料之中,冷帝一定又在公司忙了一晚。
想着他工作的样子,苏青青抓玻璃杯的手逐渐握得更紧,心口有丝说不清的涩然。
为了两人的以后,他每天都在女里,而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吃过早餐以后,苏青青开着车向最近菜市场驶去,既然在工作方面自己无法给予帮助,那么就做些好吃的犒劳他。
平时都是赵管家派人来送菜,今天她决定自己亲自动手,于是,她开车去菜市场,经过一番杀价之后,苏青青满载而归。
回到家她便一头扎进了厨房,一直忙到快十一点了才从厨房出来。
上楼换了一件衣服以后,她便提着自己做的爱心午餐去了公司。
然而,当她来到冷帝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他昨晚已经连夜去了法国。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得她措手不及。
为什么他走的时候不告诉自己。
她实在想不明白,洛克菲勒家族已经完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迫使他这么仓促的赶过去。
车里,她不停的用手机拨打着男人的电话,而回应的她的始终是机械的女声。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按理说昨天晚上的飞机现在也该到了,可为什么他的电话还在关机呢!
难道真的出什么事了?
失魂落魄的苏青青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
回到家以后,她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时不时的去看查看手机有没有他的消息。
就在这样,在家担心了两天的苏青青终于出了门。
无聊的她开车来到了倾慕理疗会所,坐在车里,看着会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她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下了车。
走进会所,眼尖的经理便迎了上来,“苏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看着眼前的经理,苏青青一点也不想去应酬,打发的说道,“我就过来看看,把这段时间会所的资料拿过来看看。”说罢,她朝着二楼自己的办公室走了去。
都说工作室能让人变得麻木,这一点确实不假。
工作起来的苏青青忘了时间,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苏青青这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因为事先打过招呼,所以就算是下班时间没人来打扰她。
手机还在欢快的叫着,她这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让她一下子愣住。
自己打了两天的号码终于有了回复。
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解决了吗?他有没有受伤?
还没接电话,苏青青的脑子里就浮现出好多问题。
看着不断闪烁的手机,她胆怯了。
她怕接起电话对方会告诉她不好的消息。
于是,她将手机关成了静音,然后丢在了床上,她不敢去接,但又不想挂断,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它。
而手机,还在坚持不懈的响着。
看着不断打来的电话,苏青青正迟疑要不要接的时候,电话却直接挂断了。
下一秒,手机的‘叮咚’一声,一条信息发了进来。
点开微信,是他发的语音。
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下来,我接你回家。”
闻言,苏青青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回来了,而且还是在会所楼下。
握着手机,她忐忑的来到了窗户边上。果然,在马路的对面,男人醒目的布加迪威龙就停在对面的路灯下。
车窗降下,站在二楼的她正好可以看到暖黄的灯光洒在他的侧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过幸苦的原因,苏青青觉得此时的他看起来很是疲惫。
冷帝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侧目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的怪气情绪。
突然,手机再次响起,将苏青青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着屏幕上的显示,她又看向了马路对面的男人,然后接起了电话。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来接你回家。”
苏青青只觉得鼻子发酸,眼泪也配合地涌上了眼眶。虽然不确定楼下的冷帝的能不能看到,但她依旧笑着,轻轻摇头。
挂断了电话,她转身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提包匆匆下了楼。
一走出理疗会所,就看到车里的男人搭出车窗的左手上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看着疲惫的男人,苏青青迈步走了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见她坐进了车里,冷帝便将首开的烟头丢掉了,然后将车窗玻璃升了起来。接下来,男人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下一瞬,用力的、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好似想念,好似布满……
嘴里全是他渡过来的烟草的气息,让她有些不适应,呛了一下。
苏青青想要伸手将他推开,却被男人伸手扣住了她的手。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反而却被他握得更紧,她所有的挣扎与他的力量相比,不过是微不足道,反而让他的吻愈发汹涌起来。
她的呼吸被他占有,大脑渐渐放空,就连意识都有些混乱,苏青青彻底放弃了挣扎,无声的回应着他。
在她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对不起,事发突然,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忙完之后才发现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不善于解释,可是最好的解释便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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