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所有的手续都审查合格了之后再重新开张!”
李傲说完,他身后的那几个人,立马拿出一张封条去了外面在医馆的门上贴上。
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到这一幕后,皆是十分的吃惊。
“这夏市医管都已经开在东陵路几十年了,现在怎么说封就封了,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不过大家这些话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谁也不敢说出来…
就这样,夏市医管莫名其妙的被查封了,但夏老爷子心中却隐隐有一个猜想。
搞不好这事儿还是跟小神医有关。
他和夏晚意看着门口贴着的封条,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也不知道小神医这次究竟得罪了什么样大人物,竟然被这样子针对,连带着和他有关的人也都受到了牵连…
李傲还特地让自己的下属将医馆被贴上封条的一幕,用相机给拍了下来,专门带回去给被关在禁闭室的李狗蛋看。
“李狗蛋,看看这就是你硬气的后果!”
“也许你是不在意,可是你也要为你这些亲朋好友们想一想啊!”
“杨少,不过就是想要你那药酒厂的配方而已,你给他就是把配方给了他,回头换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再改个名字,偷偷摸摸的继续卖药酒,也没有人会跟你一般见识。”
“你又何必非得这么跟杨少硬刚呢?那夏氏医馆,就是因为你这么硬气,所以才被查封。”
“也真是可怜呀,一个老头子还要供自己的小孙女上大学,如今医馆又被查封了,没有了生活来源可怎么办呢?”
李狗蛋闻言瞳孔骤缩,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立马站起身,“什么,你们居然去查封了下夏氏医馆?”
“混蛋!”
杨傲见他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变化,不禁在心里很得意。
这几天下来瞧他永远都是一副无比淡定的样子,杨傲早就看不过眼了。
这会儿只觉得心头十分的畅快,又道,“这又怪得了谁呢?要怪就怪他们不该和你走的近,从而触怒了杨少。”
“你要是不想再继续连累你那些亲朋好友的话,我劝你最好就答应了杨少的要求吧,不然还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因为你而遭殃!”
丢下一句话,杨傲留给李狗蛋一个背影离开了。
李狗蛋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凛然的寒意。
心里既是愤怒又很自责。
他没完全没有想到杨辰这个人心胸居然如此狭隘,他不是还想要追夏晚意吗?
可现在却为了对付自己,不惜对夏氏医管下手。
可见此人究竟有多么的卑鄙无耻,毫无下限!但偏偏杨辰越是这样逼迫他,李狗蛋则越是硬气,想要自己的药酒配方,让姓杨的做梦去吧!
他在心里默默地估算着时间,叶柯差不多也应该要来到西山市了吧?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他其实和叶柯市是完完全全的站在两个对立面上的人。
但是这不妨碍他可以趁现在将叶柯当做自己手里的一把刀,来对付那些让自己不痛快的人。
比如杨家。
就在杨辰还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坐等着李狗蛋考进清楚,并且同时在计划着要不要再对冷君忆出手时。
他的大伯,西山市巡查司总司长杨泽涛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秘密来电。
让他做好准备,迎接一位来自帝都的大人物。
杨泽涛虽然不知道这位大人物究竟是谁,可是能够动用这种渠道把消息透露给他的,此人绝非不一般身份。
甚至还有可能是内阁成员!
而正当他忐忑着一颗心的时候,上头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让他立马去天水镇。
杨泽涛十分疑惑,为何要让他去天水镇?
难不成是那儿来了什么大人物不成?
而且他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好像这次自己一定会出事儿似的。
抱着这样一颗悬着的心,杨泽涛来到了天水镇,以他的级别,根本就没有资格直接去面见叶柯。
是余老接见的他,当他看到这位帝都大人物身边的心腹时,杨泽涛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余老,不知道您把我叫到这儿来,是有什么事吗?”
余管家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茶碗,另一只手正用盖子慢慢的扑着碗里冒出来的水汽。
缓缓抬起了眼皮子,充满威严的目光落在杨泽涛的身上。
仅仅是这一道目光,就这让杨泽涛感到瞬间从脚底里伸出一阵寒意来。
余管家毕竟是跟在叶柯身边多年的人,虽然他在龙国并没有实际的权利,但身上却仍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份架势完全不输于任何一个省长级别的人物。
对于杨泽涛这样一个小小的巡查司司长来说,更是有着一种压倒性的威严。
但是此刻余老就那样看着他,这样的目光让杨泽涛感到极其的压抑。
这屋子里除了站在余老身边的两个位保镖以外,便只有杨泽涛一个人,他被这种气氛压抑的,差点都快要逼崩溃了。
而最终,在他即将要崩溃之际,余老才缓缓开口。
“你杨家在西山市好大的威风啊!竟敢动用自己的私权私仇公报。”
“一个没有触犯任何法律的良民,你们也敢说抓就抓,还把人给关起来了?”
“如果不是我把你叫到这儿来的话,你是不是下一步还准备把人弄死,然后谋财害命?”
听到这话,杨泽涛只觉得自己心头瞬间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来气。
他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些年他仗着杨家在西山市的势力,干过的缺德事儿可不少。
所以现在他连余老说的到底是哪一件事都一时还没搞清楚。
但不管是哪一件事,他做的恶的确不少,干脆先跪下来向于老求饶的好。
于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余管家的面前。
“我知道错了,余老您饶了我吧?”
“可是…可是像这样的事情,在龙国下面各个地方的那些当权者干的也不少,我不知不知为何余老您偏偏把我叫到这儿来?”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就想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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