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白玉牌子,我且收下了”
“呶,这是咱们谈好的银泉,您收好了!”
姬英手里沉甸甸的,没想到这么个玉牌子,竟真值了这么些泉。
他有些后悔,哎,早知道这么值泉,他便开口多要些了。
罢了罢了,反正是白捡来的,有多少算多少。
姬英笑眯眯地从当铺子里面走出来,捏了捏胸前藏好的泉袋子。
这些个泉指定不能让他家的母老虎给发现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了些意外之财,万一被她搜刮了去,那他岂不是凭白忙活一场。
他都想好了,他要先去一趟巷子里寻了先前相好的,好好释放释放。
被家里的那位管束久了,一点儿荤腥都不沾,姬英属实眼馋的不行不行的。
最好是能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左拥右抱的才好不自在。
姬英咽了咽唾沫,急匆匆地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先生……”
当铺里走出来一个精瘦的小伙计,看着姬英消失的背影,对着屋子里的人说道,“那人走了!”
“先生我要不要跟上去,打探打探?”
屋子里的先生摇了摇头,将小伙计招呼进里堂屋。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家主吩咐我们寻找的玉牌。”
“你看着呢?”
掌柜的将玉牌交到小伙计手里,然后掏出随身的另一枚。
令人惊叹的是,两枚似乎一模一样,让人分辨不出真假来。
“先生,我摸着竟是差不多的手感,难不成真如您老人家所料的那般,消失已久的玉牌重出了江湖?”
老掌柜的摇摇头,“不好说……不好说啊……”
“知道我为何不让你追上去吗?”
“小的不知,还请先生解惑。”
“你可知他是何人?”
小伙计摇摇头,“这厮吊儿郎当的,吊着双贼眉鼠眼,不像是什么正派人物。”
“玉牌本就价值不菲,他却甘愿以低价进行售卖,八成是为了套些银泉,我估摸着,这人不是个二世祖,便是个纨绔子弟。”
“你猜的不错!”
老掌柜眼光深邃,“他可是沭阳城赫赫有名的姬英都尉,怕夫人是第一名,好色是第二名,欺软怕硬更是与前两个不分上下。”
“他虽是个都尉,却是靠着夫人得来的,连个半路出家的都算不得,更不用提甚练家子了。”
“此事非同小可,你且派人跟了去,看看他与甚人接触,然后一一向我报来。”
“诺!”
老掌柜握紧手里的玉牌,心里一琢磨,此事等不得,便转身撩开布帘子,从后门悄悄上了马车。
马儿身上吃了几鞭子,呼出粗重的白气。
“驾——”
马车泊起尘土,扬尘而去。
公子影高高挽着袖子,扬起手里的老刀,劈向地上的木桩子。
“嘿呦——”
“嘿呦——”
话音还没落地,一个声音从头顶响起来,公子影不用抬头便知道是谁。
“公子!”
祁央自屋檐上跳了下来,满脸的兴奋,“有消息了!”
“可算是有消息了!”
公子影把老刀往地上一扔,招呼着,“走,屋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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