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
马车里的赵小五,爬了起来,唤了一生守在车窗处的阿乐。
阿乐打量了下周围,发现马车的方向是往城中心去的。
莫不是把人藏在了繁闹的中心?
“阿乐——”
赵小五拍了阿乐一下,惊得阿乐险些叫了出来,赵小五忙用双手捂住了阿乐的嘴巴。
“是我!”
“别慌!!”
车顶上的祁央正支棱着自己的耳朵,环顾着四周,突然车内一阵细小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么了?”祁央小声地问道。
“阿乐,可是姑娘出了什么事?”
阿乐一巴掌将赵小五的手拍了下来,忙回道,“没甚,祁护卫放心。”
“方才喂姑娘喝了几口水,可能马车赶得急了些,姑娘有些呛到了,无妨的……”
赵小五忙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再忍一忍,我们快到了!”
祁央没有指名道姓,外人不曾听到马车里的回话,都以为祁央是在安慰甚珍禽猛兽。
“车夫,驾得稳一些,莫要惊了送给太子的礼物!!”
“诺!”
马车里的两个女子,你扶着我,我扶着你,大气不敢出。
终于,外面没了祁央声响。
赵小五压了压阿乐的双手,示意她不要紧张,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按照原先的计划,在进入老妇人院子的时候,找一个借口,将祁央支开来去,然后借机逃跑。
当然,赵小五也为阿乐想好了退路。
在逃跑之前,她会先将阿乐“打晕”了过去,让这一切发生的合情合理。
行进中的马车,突然传来了一阵嘶鸣,片刻的混原先夹在中间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换了一下顺序。
原来,这辆车的马儿突然尥了蹶子,车夫无奈,只得落在了队伍后面,稳定马儿。
祁央从马车上飞身下来,劈头盖脸地对车夫骂道,“马儿怎么就惊着了?你是怎么驭马的?!”
“你若因此耽搁了公子的大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赶紧地,别磨磨蹭蹭地了!!”
车夫战战兢兢,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
真是倒霉透了,以他驾驶马车十几年的经验,今日不该出现这样的失误呀!
车夫也是不敢废话,只得将停下来的马车,领去一侧轻声细语。
祁央看了马车一眼,指着前头的几辆马车,喊道,“前面的马车,你们莫要停,继续向着太子府前进!”
“眼下这里出了些岔子,祁央在这里守着,稍后与各位汇合!!”
“还是莫要耽搁了正事的好!!”
前面几个人,皆是质子府上的奴人们,也知道祁央向来受公子器重,祁央都把公子搬出来了,谁人敢反驳一声?
前面的马车渐渐远去,直到不见了影子。
落下的那一辆,马儿正踢踏着后蹄子,走路显得摇摇晃晃,有些不稳。
车夫在一旁有些难为情,“祁护卫,您看,可能是马儿踩到了什么尖锐的小石头,硌了脚,这才惊着了……”
祁央顾左右而言他,指着另外一条小路道,“我们抄近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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