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焕看着莫名其妙给自己打通话,然后又不出声,莫名其妙又将通话挂断,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就当是迟宣无意中点错了。
他不知道就是这一晚,发生了多少件“大事儿”。
“走啊!去找洛里啊!”
明明应该是很有气势的叫嚣,但是在言歌的口中说出来,却像是自家小朋友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给家长告状的可怜样子。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办?”
迟宣眼睑微垂,看着趴在自己的怀中的言歌,声音喑哑无奈的说道。
那他该怎么办?
迟宣这么一问,倒是把言歌给问住了。
心中的怒火已经消失了,身体中的那股空虚和燥热再次袭来,相较于刚刚,这次似乎来势更为汹涌,理智又一点点的不够用了起来。
迷茫的看着迟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现在的言歌也许是害怕迟宣再将她推开,她是迟宣带着长大的。
第一次做出出格的举动,她就当是放纵了自己,第二次她再做出这样出格的举动,算是最后的赌博。
可是当两次都被迟宣推开后,她也不敢再尝试了,更不要说第二次她还动用了有些取巧的精神力。
柔和的灯光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暖意,言歌却感受不到一点暖意,她只是无措。
为了让自己还算是清醒,言歌的指甲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
眼眶中的泪水,不知道是难以忍受那可怕的**,还是因为自己现在心中的委屈,终于是滑落了下来,圆润的珍珠滑落。
迟宣看着那明明已经被**支配难以忍受却再也不敢逾越半步的少女,闭上了自己的黑色的眼眸,微叹了一口气。
算了,反正都已经被这小姑娘占了那么多便宜,全当自己重新占回来好了。
带着一点粗糙感的大手握住了少女的手,将少女紧握的手慢慢的舒展开,俯身,低头,精准的捕捉到了少女的那抹柔软,一只手轻轻托着少女的头,慢慢的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带着小心翼翼和略微的青涩一点点占据少女的领地。
言歌在唇瓣被触碰到的那一刻,脑中仅存的那一根名叫做理智的弦,就在瞬间顷然崩塌。
她不敢相信迟宣居然……
居然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和迟宣的引导,言歌第一次因为发情期而造成的麻烦一点点消散。
其实,迟宣和言歌都不知道的是,这发情期也就第一次回来的猛烈,未尽人事的少女,怎么能抵抗得住这第一次发情期的折磨呢?
况且,在鲛人族,若是以原本的形态度过生理期,就算是来到了发情期也不会像化为人的形态一样这般强烈。
少女的嘤咛和喘息声弥漫于迟宣的房间中,事情在迟宣还仅存的理智下,并没有往太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足足有仅一个小时的时间,言歌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许是累到了,直接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了,可是剩下一个人彻夜不眠。
迟宣足足在淋浴间待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神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难得好好睡觉,没有出现奇怪睡姿的言歌,迟宣心中一片杂乱。
这一晚,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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