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府来人了,并且来的人还是柳家老爷,也就是柳婞允的爹。
柳老爷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同疯子一般跟酒楼的小二拉扯,走过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闹够没有?”
柳婞允安静下来了,怨恨的看着面前打她的人,眼里除了恨没有其它。今天若是换成弟弟,他肯定不会这样对待弟弟,肯定会不计一切的方法维护弟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又做错了什么?
柳老爷见女儿不闹了,这才转身给掌柜的赔礼道歉。
“不好意思,小女给贵酒楼造成的损失,我柳某全权赔偿。”
“柳老爷客气了,赔偿什么的就不用了,不过柳老爷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这位夫人。”
掌柜侧身手掌朝向皇甫筱,看到皇甫筱悠哉吃饺子,丝毫没有被打扰到的模样,掌柜的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
这位夫人还真是淡定,闹成这样,居然还吃得下去。再看看酒楼其他食客,都忙着看热闹嘞,这一对比,还真是好笑。
柳老爷顺着掌柜指着人看过去,也是一愣,不过没有多想,走过去给人赔礼道歉。
“柳某替小女给这位夫人赔不是,请夫人原谅小女,夫人在临武城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柳某头上,不知夫人觉得可行?”
皇甫筱看向柳老爷身后面目狰狞的柳婞允,微笑道“那就多谢柳老爷,正好我打算在临武城玩几天。”
柳老爷听她这样说,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姓李,夫姓陈。”
“那柳某不打扰陈夫人用餐。”
皇甫筱点头,柳老爷转身先是跟掌柜交代了一下,然后带着女儿离开了,就这样一场闹剧落幕。
倪天下楼,看到太子跟“李潇”、“陈槿”坐在一起,他走过去。
“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赶路?”
“哦,暂时不赶路了,大家都累了,我决定在临武城休息几天,倪老若是着急回去,可以先走,没有关系的。”楚桁抬头看着倪老,告诉倪老接下来的计划。
倪天听完太子的话,沉着脸,他听得出来太子话里的意思,既然太子不想他在跟着,那他又何必觍着脸贴上去。
“既然如此,那老夫带着珂荥回去了。”
“嗯,这一路辛苦倪老了,待我回去后,一定像父亲母亲说。”
倪老点头,转身去找掌柜,让掌柜准备一辆马车还有路上的干粮,待这些东西准备好,倪老爷孙就离开了。
“你想去哪里玩?”楚桁突然问。
“我跟相公房里玩,至于你怎么玩……听说临武城临春楼的美人特会伺候人,你可以去那里玩。”
楚桁脸上表情龟裂,没想到“李潇”说的在临武城玩两天是玩这个,他无语极了。
皇甫筱见他误会想歪了,也没有解释,起身拉着自家男人上楼,将楚桁丢在这里。
楚桁内心抓狂,最后气呼呼的独自出去逛了。
皇甫筱跟司马槿回到房间,并没有做楚桁想的那些事情,而是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小腿被抱住,低头一看,抱着她小腿的傻小子在嘿嘿的傻笑,她扶额,看向司马槿。
“他不会是傻子吧?”
司马槿瞥了自家媳妇一眼,弯下腰将儿子抱起来。
“这小子若是傻子,天下间恐怕没有正常人,不过这小子又长了不少。”
皇甫筱打量儿子,看着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儿子,点了点头。
“的确,他这样别人根本都不会相信他是一个半岁不到的婴儿。”
“天天吃灵果灵草喝灵泉,能正常长才奇怪。”一直被当成空气的红尘出声,语气里充满了鄙夷,“既然你们现在闲了,这小子就交给你你们了,我得去休息休息,再被他折腾下去,我怕是要死了。”
“你不是说你死不了吗?”
皇甫筱笑道,看到红尘脸上少了一撮毛,该不会是儿子扯的吧?
“就算死不了,那我会累的啊,你儿子就是魔鬼,天天把我毛,看见我脸上没,这就是他拔的。”说起这个,红尘气得眼睛都红了,不是愤怒,而是委屈,就好像是在向皇甫筱寻求安慰。
“噗呲。”然而,皇甫筱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都不安慰安慰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红尘心碎了,将头转过去,屁、股对着她。
皇甫筱见它这般,抬头看着儿子,将儿子的手拿出来,轻轻的打了两下,教训儿子。
“子谦,以后不准在扯狐狸的毛了知不知道?”
司马子谦瘪嘴,委屈巴巴的模样可把她心疼死了。
红尘在听到啪啪声音的时候转过头,看到皇甫筱打子谦,瞧着子谦瘪嘴委屈的模样,顿时护了起来。
“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你打他做什么?”
“得,我里外都不是人了,以后他把你毛拔光也别找我。”
说完从司马槿怀中将儿子抱过来,转身进屋里去了。
小家伙一到她怀中,一双胖手抱住她脖子,脑袋一个劲的往她颈窝拱,脑袋上的毛发弄得她挺痒。
“好了,刚才娘亲也不会是做做样子,又没有真打你,不过你以后不能再扯狐狸的毛知道吗?要是把它身上的毛拔光了,你靠着它睡觉就会不暖和了。”
小家伙似乎明白了,抬头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弄她一脸的口水。
后进来的司马槿看到这一幕,走过去就将儿子抱了过来。
“我陪儿子玩一会儿,你去忙里的。”
空气中弥漫的酸味,皇甫筱不是没闻到,她懒得计较,不过这次决定在临武城玩几天,是打算在空间里研究那个毒雾。
她点了一下头,转身去了隔壁。
司马槿将儿子放在床上坐着,让儿子正对着自己,很严肃的对儿子说“以后不准亲我女人,要亲你去亲你自己的女人。”
司马子谦傻呵呵的看着自家爹,还以为自家爹是在跟自己玩儿,脚上一用劲,身子直接扑进爹爹的跟前,然后抓着爹爹衣服往前爬。
小家伙力气很大,抓得很紧,往上爬的动作非常熟练,恐怕在这空间里,他爬过不少树,没几下就爬到脖子上,然后骑在上面,双手抓着爹爹头顶的头发。
“哇唔哇唔哇唔……”
一个激动,温热的水从脖子往下流,司马槿的脸黑了,忍着将臭小子丢出去的冲动,抬起手一抓,将儿子提下来,然后又滋了他一身。
“臭小子,你很厉害。”
可能是听到爹爹在夸自己,司马子谦咧嘴拍手。
“哇唔哇唔…哇哇……”
司马槿唇角抽了抽“我要收回我之前说的话,你真的跟你娘说的一样,不仅是傻子而且还是一个蠢货。”
说完起身,提着儿子出去。
在灵泉旁边,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大桶出来,然后将灵泉水注入进去,注入半桶后,他将儿子扒光丢了进去,然后他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进去。
“咕噜咕噜…”
看着在水下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他顿时无语极了,然而正要将儿子逮出来的他脸色一变。
“蠢货,你给老子松…嘶…”
屋里准备抽萧宁血的皇甫筱听到自家男人暴走的声音,她连忙丢下手中的东西,跑出去。
跑到浴桶旁边,低头看了一眼后,眼角一直抖。
“哈哈哈,儿子,这东西可不能瞎玩,你要是给抓坏了,你老娘的幸福就没了。”
小家伙看到娘亲就松了手,趴在浴桶边缘,想爬出来,只是刚爬就被身后的亲爹捞了过去。
司马槿的脸很臭,皇甫筱的眸光在他身上扫了之下,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唇,不过她有点好奇。
“怎么突然泡澡?”
“这蠢货爬我脖子上撒尿。”
“……”儿子,你真厉害。
不过为了照顾自家男人的心,她瞪了儿子一下,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儿子,谁知道这小子居然还笑,他这一笑就想傻子一样,没眼看了。
“你们继续,不过要安静点。”说完就走了。
她一走,司马槿睚眦必报,弹了儿子的小东东一下。
“蠢货,再有下次,老子把你阉了。”
“你把他阉了,我就把你阉了。”皇甫筱的声音突然在司马槿耳边响起。
司马槿身体一蹦,左右看了一下没看到人,然后想起来这里是媳妇的空间,自己说什么媳妇自然是知道了。
其实刚才她就可以不用出来也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只是当时头脑一热,什么都没想的跑了出去。
皇甫筱回到房间,继续抽萧宁的血,一共抽了三玉碗,每个碗不大,也就直径十厘米那么大。
三天过去,楚桁见“李潇”、“陈槿”在房间里一直没出来过,不由黑了脸。
“这两人也不怕死在床上,这都三天了,居然还不出来。”
一旁的沐穆已经听得麻木了,这话太子每天都要说几遍,不过他也佩服“李潇”、“陈槿”二人,居然在房间里待了三天,听太子的意思是这两人在房间里腻歪,可正常人三天怕是要死了吧。
“公子,要不然去敲门?”沐穆觉得有必要去提醒一下,虽然那事爽,可也要节制呀。
楚桁抬头看向沐穆,道“你去敲门?”
沐穆想到“陈槿”,连忙摇头。他还没娶媳妇,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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