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虚中人多了,头领也多了,时迁与扈三娘商议后,将归虚各殿重新进行了划分。
水瓶分殿划归杨林;
双鱼分殿划归阮氏三雄及其家眷;
白羊分殿划归史文恭;
金牛分殿划归刘麟;
双子分殿划归杨雄、石秀;
巨蟹分殿划归段景住、孟康;
狮子分殿时迁留给了自己;
仙女分殿划归仇琼英及叶清夫妇;
天秤分殿划归李师师、茂德帝姬;
天蝎分殿划归刘慧娘;
射手分殿划归陈丽卿;
摩羯分殿划归扈三娘。
前六分殿每殿拨男兵五十,后六分殿每殿拨女兵五十,每殿男兵轮流负责种地、放牧、打柴、训练,每殿女兵轮流负责洗衣、做饭、内务、训练。
归虚在时迁的简单领导下,这几百个年轻人男耕女织,生活过得十分小康,均道此间乐不思宋也。
史文恭如愿以偿做了一殿之主,巡山放牧有燕玄、王恬、王龙三位小将代劳,这厮终日里不是与杨林等人比武,就是与阮小七比水性,总之闲下来就蛋疼。
时迁与扈三娘定期在百合广场组织篝火晚会,让这些男男女女多多接触,让其自由配对组成家庭。
茂德帝姬常年被困在深宫,哪里知道民间喜乐,所以也主动去参加篝火晚会。
因为赵福金出身高贵,根本没有适龄青年敢去拨撩,再说在时迁的地盘,这种美人外人也不敢觊觎。
就在赵福金要冷场的时候,史文恭被杨林一脚踹进了火堆旁,这厮从茂德帝姬上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奈何不敢抢时某人的女人,所以迟迟都没动手。
赵福金虽然貌美,但时迁对这种公主是不感冒的,因为迟迟没表态,史文恭所有畏首畏尾。
时迁对杨林竖起了大拇指,心说还是二师弟懂我,回头我让师师把小婵许给你。
主母扈三娘也是一脸肯定,心说花开堪折,你丫不动手早晚不又便宜师兄了吗?
“老史,加油啊。”时迁起调笑道。
时迁这么一说,百合广场聚会的人群瞬间起哄。
史文恭不会泡妞,赵福金不会被泡,但见这汉子仪表不凡,心中也有三分喜爱,再说那时虞候已经娶了三位,还有两位待嫁,自己也不可能跟他做妾的。
两人看对眼后,没几日茂德帝姬就从天秤殿嫁到了白羊殿。
史文恭祖坟上冒青烟娶到貌美公主,平日里宠得要命,立志要当一枚舔狗。
归虚中喜事不断,扈三娘见时迁有时还是闷闷不乐,于是问道“师兄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公主呀,你要是开口,这归虚里谁敢跟你抢?”
时迁无语,遂说道“人人都喜欢高贵的公主,唯独你夫君不喜欢?”
“却是为何?”
“要知道这公主,都有公主病的,我才没有五师弟那么有耐心。”
“啊?公主有病?你这不是坑五师兄吗?”
咳咳,时迁差点被呛到,接着说道“公主病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上的,傲慢造作你的明白?”
扈三娘若有所思,似乎明白点什么,难怪这厮喜欢的都是会武艺的女子,不过刘慧娘和李师师算什么?
“那师兄为何整日愁眉苦脸的?”扈三娘又问道。
时迁叹道“我有一个做了好久的任务,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没法继续了。”
扈三娘不知时迁的意思,于是问道“哪你后悔吗?”
时迁摇摇头,后悔?老史每天幸福得跟一团牛粪,我根本后悔不起来好么。
“既然不后悔,你还愁什么?”
时迁道“金国凶猛无敌,大宋只怕顶不住几个春秋,修儿一天天大了起来,以后总不能也在归虚终老吧?这天地始终小了些。”
扈三娘峨眉弯弯,抱住时迁的手臂,温柔地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天地大小又如何?你看看归虚这些人,他们有一个思念大宋吗?”
此间乐,不思蜀也。
归虚这些人却是过得很满足,时迁点点头说道“内涵手套的传送点还在东京,我得换个安全点的地方。”
“要换去哪里?”
“我打算去四川,那边有高山阻隔,金国一时半会攻不进去。”
扈三娘知道蜀道难,于是嗔道“你这厮是不是故意想逃晚上功课?这些日子我和丽卿肚子都没动静,想逃床么?”
时迁一怔,心说三娘彪悍,你这都能扯得上关系?
看着时迁惊愕的样子,扈三娘又道“这样,你走前先与英子圆房了。”
“可她还不满十八”
“快了,就剩几个月,四舍五入就是十八了。”扈三娘皱眉说道。
时迁瀑布汗,还有大半年呢,你怎么就四舍五入给舍没了。
仇琼英守得云开见月明,仙女殿终于也点上了红烛,那一夜天蝎殿和天秤殿仿佛掉进了柠檬窝,好酸好酸。
时迁离开东京跨上骏马,一路往西南而去,这厮在马上还在回忆手感。
真的又大又软,葵花宝典真是一本好书。
时迁一行数月,走栈道,过险山,最后由剑阁入蜀,此时四川分为成都府、潼川府、利州路、夔州路。
天府之国自古富饶,时迁走到成都时已是靖康元年秋天,因为信息闭塞,热衷摆‘龙门阵’的成都百姓还在讨论李纲守卫汴梁城的故事。
时迁在说书人的口中,隐隐听到了卢俊义、关胜等人的名字,他们去东京觐见,就是回去勤王的部队,面对彪悍的金国铁骑,这些梁山残部还是延缓了北宋的寿命。
时迁本来还想远遁大凉山,但转眼就要过年,金兵打不进来,蒙古还没崛起,他无需这么拼命。
过年的时候,归虚中的主要人员都被时迁带到了成都,逛庙会吃小吃好不热闹,唯一的不开心就是人太多,成都在宋朝就开始打挤。
这一行人个个鲜明夺目,几个女眷又靓丽多姿,杨林、石秀等负责警戒的人忙得不亦乐乎。
佛果禅师此时正在昭觉寺做主持,扈三娘、陈丽卿、仇琼英三人知道后纷纷要去求子,时迁抱着时修在跟在姑娘们身后,心道你们要求子找我,找人家和尚干毛啊?
时迁一家拜过菩萨、罗汉,又捐了不少功德银钱,佛果禅师最后赐了几串开光念珠。
经老史日夜浇灌,公主赵福金此时已怀身孕,她知道佛果禅师大名,也要史文恭去找大师求个平安。
当佛果禅师见到赵福金那一刻,这位佛法高僧不禁动容,双手合十惊道“贵人竟能逆天改命,真是我佛慈悲,你今后大福常在,平安不求自得也。”
赵福金听后大喜,但又忧心徽宗的命运,于是又问道“大师,可能推算我父兄命途?”
佛果禅师摇头叹道“皇上命运天定,岂人力可能推算也。”
赵福金大骇,这老和尚竟能算出自己身份,当真了不得。
只是佛果禅师神情黯然,赵福金估计父兄境遇不妙,只好再让史文恭央求时迁了。
父皇看中的这个人,果然不是寻常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