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一听,竖拇指道:看不出,桃儿妹子,还多有血性得嘛!
还不是被他给逼出来的。从此,他再也不敢对我张爪舞爪即使不管怎样,我跟辜七,虽卑贱,但也不是随人都可捏的软柿子被包养,合来就合,合不来就一拍两散,另找主儿这桃儿,似看透了这娼妓人生,又有些玩世不恭的口吻,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道。
唔,妹妹对付辜七,还真有一套齐月这下有底了,契约纵然在桃儿手中丢失了,辜七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其桃妹子是自会有退路的
月光洒窗台,谯楼三鼓响。
月姐,我醉酒虽过,可精神疲软,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明儿咱姐妹俩个再聊,熄灯睡吧。已倒枕而卧的桃儿道。
听妹妹的。齐月道这,摸着帮桃儿脱衣裙时,将已到手开柜及启匣的两把钥匙轻握住,另手打扇扇罢帐中蚊,放下帐子言,姐姐再去看看院门、房门、窗户些关好否,即睡也得睡个安稳觉,妹妹,我去去就来
嗯随之,桃儿传来了轻微的鼻鼾声,入睡得快。
时际,齐月怀着扑扑的心跳声,溜下床,噗的一声吹熄了桌上的烛,莲步轻轻,出了房门,在堂屋寻得绣架上的竹绣,取下入了怀中,跨过门槛,进院里径直来寻马六。
喵一声叫,早在院中树下躲藏的马六,即蹿到了齐月跟前。
他小声问:她睡着啦?
嗯,这钥匙给你。契约在房中右边柜中拜匣
你就在院里等着我,我俩到时一起走!你怎可看清那契约,别拿错了!
你放心,我带有火折子,燃亮可看见。
那我进去了。
小心!
晓得喽。
马六一拉上面罩,踅摸进歇房,凭窗透进的月亮光线,看右壁下果有一木柜,忙将手中钥匙入柜锁一拧开了。手往上下一摸,寻得了拜匣,心中好不惊喜,便抱着沉甸甸匣子,正准备到堂屋开匣锁,用亮照看匣里契约,谁料到――
月姐,齐月姐,桃儿倏地醒过来,翻身坐床,披件薄衣,就叫,你在哪里,我口渴!想喝水
她这突然之举,惊吓得马六非同小可,赶紧放匣入柜,躲在床后,屏息敛声,不敢弄出丁点儿动静。
齐月姐姐,你在堂屋么?下了床的桃儿在模糊光亮下,寻得火折子,点亮了桌上蜡台,忽然见壁柜门,这咋的开了?啊,不好!她惊得颜色更变,大叫一声:有贼呀!有
马六眼开契约就要到手,现却鸡飞蛋打了,计无由出,只得将心一横,唿的一下,蹦到桃儿身后,左手一把上前抱住其身,雪亮的匕首往颈上一搁,道:别叫!再叫
马哥!在院里早已闻得桃儿声气的齐月,晓得事情败露,急着扑进房来,制止道,你、你可别胡来哈!快放刀子!快呀!
马六一放手,收了匕首,取下面罩。
桃儿一打量二人,倏间顿一下愣怔起来,这是什么景况?嘴里打着哆嗦,指着道:齐月姐,这、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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