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湖说到这里,笑一笑道:也许妈老汉给了我一副天生的‘冷面孔’,也许自然疏离了同道之人的缘故吧!语至此,哈哈声起,又故将天生就的下垮嘴角,紧闭嘴唇,使劲鼓起腮帮使劲往上一扬,俨然成了一副怪相丑脸,这好看不,马书办?
他这一弄捣,引得马书恒忍俊不禁地掩嘴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道:主簿大人,别搞了,还是自然为好、自然为好!我算是明白了,主簿大人是位似面皮冷,可心热着的,对我等属下的好官哦!又自嘲自解,瞧我说得,本就是一好官啰!
忽间儿,邵湖伸手挡住马书恒的再敬之杯酒,认真道:我请你喝酒是真,互叙寒温,固个同僚之谊也真,这只是事项一面,还有另一面之事――欲言又止,哎
见此情景,马书恒着急道:哟,主簿大人,刚才言小的是‘值得信赖之人’咋?你信得过我马书恒,请大人将今事项另一面,说来则个,就是天大的事儿,我不才在下,也愿赴汤蹈火替大人去挡说罢,还拍着胸脯,请大人讲来,免我小的悬心,好生放个实落处呀!
好!邵湖见此马书恒一介忠心表露无二,好不欣喜,遂掏出心腹之话,道:马书办,你也眼见的,我成都县衙自朝廷调离原薛县令赴它地上任后,造成缺员,偏由了县尉申涣署印,把得大权。此人么,历来就是个奸猾之吏,现又披个代理县令之皮,更是把成都县当成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为所欲为哼,一介小人得志前些日,他还仗恃着刚上任掌握县印威风,闹腾着什么给老母祝诞六十生之际,遍撒帖子,就连我等衙内二三十小吏,也给帖。这明摆着是乘机搜刮敛财嘛。还听他私下放言,不上够寿礼,也就是瞧不起我这个县尉这明里着估逼收财讨厌喽,啥子当官的嘛?
此申涣岂止在‘财’字大做文章,大行其贪婪之道,更令人可恨的是,还罔顾大唐戒律,背地里勾联山匪,欺压良善!
有这等事?
今找你,正为这事,要你帮衬,解救陷此网罟中的百姓嘞!
小的不明,你大人在县衙不是数一等官家,也是二三等人物,你都不能施救庶民么?况我一介腐儒末吏,无职无权马书恒摆摆手,认真道,主簿大人不要涮我坛子,啥子玩笑都可开,这种玩笑,我可开不起哦!
哎呀!马书办,这解救人之事,不真是要你拿起真刀真枪,去干,就是动下你的嘴皮子就行!
动下嘴皮子,就救人!好,听凭主簿讲来,动什么嘴皮子?
你明白救的这些人是谁么?
主簿不讲?小的又啷个晓得喃。
要救是我表弟、柳正夫妻和他家女儿柳蓉儿三人!
马书恒大吃一惊,睛目瞪起似牛眼般大,道:大人的亲戚!简直听闻得他是一头雾水,大人慢慢到来,这是何等苦厄之事?为何又牵涉得申县尉、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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