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感受到的酸楚并不多,只有一点点。
因为和宋寒洲之后带给她的痛苦比起来,最开始的一切真的只是一点开胃小菜,足以忍受。
“你先去洗澡吧。”扶疏转过身,从宋寒洲怀里出来,不愿意再说。
“今天我和大伯父在一起吃饭。”宋寒洲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给了我一瓶酒,说是我当年喝过,效果还不错,所以让我带回来,再试试……”
扶疏僵在了原地,不能相信到了今天这瓶“罪魁祸首”还能被人找出来。
她忍不住回过头,宋寒洲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瓶酒,淡琥珀色的液体还冒着气泡……
“大伯父真的跟你这么说吗?”扶疏对这位伯父几乎没什么印象。
“嗯。”宋寒洲与她四目相对,眼里的温柔缱绻几乎能把人溺毙,“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对你这么坏。”
扶疏并不是没有幻想过,如果有一天宋寒洲知道自己曾经那样误会过她,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会不会觉得对不起她。
但这些念头,在叠加的伤害里消磨光了。
她曾一度以为,宋寒洲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给予过她怎样的残忍。
这一刻真的出现了,不止是宋寒洲,扶疏也手足无措,好像习惯的定式被蛮力打破。
她也被宋寒洲那样小心恳切的眼神灼得心脏麻痹。
“别说了,都过去了。”
“没过去,我过不去了,对吗?”
扶疏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她可以承认与俞鹤汶醉酒,让宋寒洲难堪这件事是她的不对,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真的释怀了他们的过去。
他们之间隔了无数的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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