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宋寒洲在场,扶疏的表情变得生动自然,仿佛一个从古代穿越来的唐代仕女,见到意中人的雀跃和含蓄的期待。
她眼里的情绪很复杂,复杂到包含了几乎所有为情所困该有的情绪,却又很单一,单一到只是在说我见到你,便很高兴。
北霜站在不远处,捏紧了手里的矿泉水瓶,嫉妒如一汪深海快要把她吞没。
“她为什么会……”杨姐拿着毛巾正好过来,不经意瞥见台上的扶疏,她的手都在抖,“宝贝,你说,她会签公司吗?”
北霜恶狠狠地瞪了眼杨姐,转过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关上化妆室的门,北霜却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扶疏能够做到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她的努力有什么意义?
她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工作,不都成了笑话吗?
北霜从心底里无法接受,却无法避免地觉得自惭形秽。
她没有听从化妆师和扶疏一开始的建议,画仿古的妆容,穿那套仕女服。
扶疏看起来像是古画里的美人,气质恬淡娴雅,却含着无限柔情。
她手提着一盏灯笼款款走来,仿佛在桥边的红药开遍后,依旧痴心不改。
那个造型在光影和氛围的烘托下真的好漂亮。
如果是她,一定能做得更好。
在摄影师的兴奋状态里,拍摄结束了。
扶疏走下布景台,宋寒洲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她心里失落了一瞬。
那名一开始嫌弃她的外国摄影师连连过来抱歉,一直用夸张的肢体语言,企图让她明白,她刚才的表现有多么的令人难忘。
甚至到了最后,摄影师问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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