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阻隔了窗外的阳光。
宋寒洲在隔壁房间里坐着,听到那些丁零当啷的声音,却仍旧一动不动地出神。
俞鹤汶的事,确实是火上浇油。
宋寒洲心里知道扶疏爱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可感情和理智并不相通。
脑子里想得越是透彻,他就越愤怒。
尽管他相信,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即便扶疏无意,难道俞鹤汶就没那个心思吗?
他一个男人,就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吗?
宋寒洲对此感到厌烦,事实上,他的对回来以后的扶疏,对失去掌控的一切都感到焦躁不安。
俞鹤汶只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根稻草罢了。
扶疏离开宋家别墅,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忽然停下了脚步,站在马路中间回头看。
什么也没有。
马路上空空荡荡。
离开了学校的象牙塔,好像无论她做什么都很失败。
尽管每件事她都全力以赴,付出了努力和坚持,可到头来,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现在,连鹿哟哟都远在千里之外了。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因为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扶疏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开会,他拒绝了一个什么请求,换了一个环境,才和她确认了地址,甚至都没有问她原因。
这样也好,扶疏想。
她在路边找了个休息凳,上面扑了一层落叶,看起来有些脏,她也浑不在意,只是坐了上去,任由心里的温度慢慢流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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