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鹤汶握紧了手里的杯子,转过头对调酒师道“你们都下班吧,今晚我要睡在这里。”
调酒师和店里的侍应淡淡地扫了一眼俞鹤汶的方向,沉默着依次离开了酒吧。
俞鹤汶抬手抱起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扶疏,步履沉稳地往酒吧的二楼走上去。
扶疏迷迷糊糊看见一个男人方正的下颌,鼻翼间萦绕着银色山泉的冷香,她嘟囔了一声。
俞鹤汶有些没听清,附耳过去。
“宋寒洲……”
俞鹤汶垂下眼,望了一会儿,便推门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布置得很简洁干净,他把人放在了床上。
看扶疏挨着枕头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俞鹤汶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西装扣子,心情愉悦至极“长了这么一张可爱的脸,可惜不太聪明。”
片刻后,他站起身,拉上了厚重的深蓝色窗帘幕布。
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昏暗暧昧了起来。
俞鹤汶脱掉了西装外套,他屈腿压上了床榻,柔软的被子压出一个下陷的弧度。
扶疏安静地躺在床上,两颊泛着一层粉,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一切一无所知,她仿佛一只对豺狼翻出自己柔软肚皮的兔子。
俞鹤汶低头笑了笑,伸手细细抚摸她的脸,触感一如他所想的那样柔软细腻,比最好的丝绸还软,带着人的体温。
猎物到了手,他也就不着急了。
俞鹤汶抵在扶疏的额头,用手描绘着她的眼睛、鼻梁直到柔软饱满的嘴唇。
鬼神神差般的,他用指腹稍稍用力按了按。
扶疏还在睡梦中,却觉得不太舒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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