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两个人静静对峙了半晌。
良久,宋寒洲轻声笑言“商量?你可真敢说。”
宋寒洲抬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没好气道“你不过是心里做好了决定,现在才来说服我罢了。”
“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会不去吗?”
扶疏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她诚实地摇了摇头“如果你要让我拒绝这么好的条件,我真的会觉得非常可惜。”
“不过宋先生这么深明大义,一定不会主张让我推掉这么好的工作。”
扶疏轻声笑起来,落在宋寒洲眼里只觉得她笑得十分狡猾。
她说,“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认为你会拒绝我的要求,我对你,有信心,你也对我有点信心,好吗?”
一顶接着一顶的高帽子戴下来,宋寒洲惊觉他的太太确实是被他教养得很好。
他这个老师甚至说不出一句不好的话来。
他所有能想到的事,扶疏都想到了,还把话说得这么漂亮。
他有心反对,也不行了。
然而,宋寒洲还是不想让扶嘉这么得意“明天我送你上班?”
扶疏愣了愣,继而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凡是宋寒洲和扶嘉见面的次数,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医院,她本能地想推辞。
“如果你连让我送你上班都答应不下来,我要怎么放心让你去扶嘉的公司上班?”宋寒洲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嗯?你教教我,宋太太。”
扶疏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宋寒洲接了一个顾章的电话,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
扶疏好心体谅,却好心没好报。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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