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宋寒洲接了个电话需要先走一步。
临走之前,似乎在她床边说了什么,她昨天情绪大起大落折腾累了,太困了,没听清,只是模糊感觉到宋寒洲好像亲了亲她才离开。
扶疏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醒过来。
她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这会儿要走了,倒也不用打包什么。
只是作为客人,她还是要告诉俞鹤汶一声。
俞鹤汶反应却很大,留了句“等我”就再没了消息。
扶疏想了想,打扰他这么久了,也确实应该和俞鹤汶当面打个招呼。
她收拾完东西就在客厅里等俞鹤汶。
俞鹤汶还没到,宋寒洲先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过会儿来接你。”扶疏刚想说不用,宋寒洲就直接挂断了。
她看了眼黑掉的手机屏幕,满腹都是什么毛病。
扶疏坐在客厅里,靠着一个柔软的抱枕暗自出神。
时针指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俞鹤汶准时刷卡踏进了蕴禾公寓。
扶疏回过头,俞鹤汶一路风尘仆仆,刘海沾着汗水软软地垂着,嘴里喘着气。
半晌,他才道“你搬走后要去哪?”
扶疏咬着侧边的腮肉,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得说“回家。”
“他都和宁小姐订婚了!”俞鹤汶低吼道,“你还回去干什么!”
他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
扶疏也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像一个被狐狸精下了汤的冤大头。
“我住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扶疏无法和俞鹤汶说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回家,也只能这么说了。
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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