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样,宋寒洲忍不住,心软了一下。
怎么就能把人气成这样呢?
他的飞机失了事,他在异地他乡差点回不来。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仅连个面都没露,好不容易巴巴地赶过来。
她先委屈上了。
真是家里养的活祖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宋寒洲抬手擦了擦她的脸,似乎觉得这样扶疏过于骄纵,又捏了捏她的脸,“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
扶疏气结“谁……谁要哭了!”
她只是觉得委屈,平白无故吃力不讨好。
宋寒洲低声问道“你住在外面都一个多月了吧,我过问没有?”
“你敢说没有?”扶疏恨恨道,“你让顾章跟踪我。”
宋寒洲“……”
扶疏喘了口气,低声吼道“怎么不说话?”
宋寒洲撇了撇嘴,道“回去就扣他工资。”
宋寒洲拉过她,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这几天气消了没有?”
扶疏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满脸戒备“没有。”
宋寒洲望向扶疏脸上面无表情,甚至称得上冷漠,从头到脑门上就差把“离我远点”刻上去了。
他左等右等,等到飞机失事,又等到手术结束,伤口都还没好就跑来了。
换来的结果还是这样,这一回他真觉得有点束手无策了。
他的扶疏从前……根本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
可现在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扶疏都对他拒之千里,甚至避之千里,这让他觉得不适应,可他现在不得不低头。
宋寒洲凑过去,眉眼还留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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