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出院后休养了几天,但在蕴禾公寓的日子里几乎没有一天真的闲下来过。
短短二十几天的功夫,原本生育期就没长几斤肉,现在身材更是迅速复原,好似根本不曾经历早产。
俞鹤汶看了眼她骨相愈加清隽秀丽的眉眼,他叹了口气,好似很无奈。
在去停车场的路上,俞鹤汶忽然问她“你听说过韩家吗?”
俞鹤汶在她眼里一向是俞家的宝贝太子爷,多数时候都是一副被溺爱得有点天真脱线的样子。
可这时候俞鹤汶眼里倒是多了几分认真,有点精英教育的影子了。
也许无论在外人眼里多么不靠谱的败家子,用金钱堆砌出来的眼界和见识就是比普通人要赢在起跑线吧。
扶疏毫无疑问地点了点头。
重京排名前一百的企业她都略知一二,更不要说韩家这样声名在外的财阀。
韩家在财阀世家里很特殊,它靠实业起家,财雄势厚。
因为背后的权势很稳固,一直有很多人在猜测韩家到底背靠哪一颗大树。
韩家也是很多新崛起的蓝海新贵比不上的老一辈财阀,无论家教还是作风都非常严谨,如果说难听一点就是古板。
“我跟韩家……”俞鹤汶脸上好像有点不太好看,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为难“算是有点交情。”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俞鹤汶笑了笑。
傍晚日落平铺,晚霞映红了白色的大楼,落在俞鹤汶眼里满是温柔至极。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扶疏知道这是得了便宜在卖乖,“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没必要勉强。”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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