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冲俞鹤汶挑眉道“对啊,美女还会打人呢。”
俞鹤汶冲她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两人说说笑笑着,走到了小区停车场,俞鹤汶跟扶疏道别后,开车走了。
扶疏一个人站在晚风里,撒了会儿癔症。
俞鹤汶这人挺好的,为人正直又不失风趣,跟他相处也很轻松。
然而……
扶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她刚才明明就笑了很多次,但为什么心底一点也不快乐呢?
扶疏在蕴禾公寓住了几天,换掉了手机卡,停用了社交软件,生活一下子变得安静。
但她从没有哪一刻如此清醒。
为了方便俞鹤汶这个房东,扶疏还是给他留了电话号码。
俞鹤汶偶尔会来看看她,两个人一起闲聊吃饭,也很放松。
不然,她总是想起重京那晚的暴雨,绑匪走之前的最后一段话,她在雨天里感受的寒冷……
不管入睡多少次,都会在半夜惊醒。
扶疏总是会想起因为惊悸而导致早产的那一刻,那种生命在自己的体内跳动的感觉……
她每次都在想,如果当时她不是慌了神,能够坚定一点,或许……
不,其实没有或许。
绑匪就是冲着她来。
扶疏坐在窗台旁吹风,手里落在她旁边。
一连好几天,她都在等一个电话。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过来,但扶疏知道这个电话一定会来。
“嘀……”楼下传来一个微弱的电子音,而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房门随即被关上了。
扶疏知道应该是俞鹤汶来看她了,她刚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