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洲在医院养病,扶疏在鹿哟哟家里一起提前步入退休生活。
两个人一起报了孕期瑜伽班,共十五节课,还会和其他妈妈一起去活动活动。
课上的瑜伽老师吐槽她常年坐在办公室里,关节和柔韧性差得像老年人。
从小要强的扶疏脸上并不好看,而鹿哟哟靠着时尚博主起家,身材管理本就做得很到位,做起动作来如鱼得水。
有一两次苏宴拉着方砚卓一起过来,他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讨论。
差不多了就围在一起玩游戏,有时候是飞行棋,有时候是居家ktv。
扶疏并不是太感兴趣,但有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说话逗趣,总归好上许多。
待敲定了日子和行程,一周之后,几个人约好了一起去怀虞。
扶疏住在鹿哟哟家里,自己的日常用品还在别墅,但她懒得来回跑一趟,索性就在鹿哟哟家附近买了一些。
其他的她可以借用鹿哟哟的,反正她们年纪相仿、身材相仿。
早上十点的飞机,鹿哟哟和扶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门,在临走前一刻,鹿哟哟担忧地望了她一眼“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扶疏站起来怔了会儿,这一周过得很热闹,连她自己都自欺欺人地以为她忘记了宋寒洲躺在病床上,忘记了心里的担忧。
可当鹿哟哟再次提起来的时候,她依旧能听到心脏传来的不堪重负地忧虑。
她握紧了手里的手机,轻轻按了一下屏幕,盯着通话键直到它暗了下去,才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她拎起行李箱,轻声道“走吧。”
扶疏站在机场的扶梯时,转头透过机场的玻璃幕墙看外面的天空,巨大的飞机在跑道上缓缓起飞,像自由的鸟儿张开了翅膀。
重京市中心医院的重症病房里,躺在床上人微微转动着眼珠子,努力睁开了一条缝。
坐在他床畔的人高兴地喊了一声“医生!医生!”
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礼拜,他下巴冒出短短的胡茬,人也虚弱不堪,而连着右手手臂上满是输血的针孔,看起来触目惊心。
宋寒洲有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但他觉得心脏像被人捏了一把似的,迫使他醒过来。
一阵兵荒马乱,他又没了意识。
而在机场,扶疏过了安检,坐在头等舱,耳边是鹿哟哟叽叽喳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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