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刚走出房门就被底下一阵吵嚷声吸引了耳朵。
“你这个情况,我建议你还是别去了!”
“我会注意。”
“你会注意能搞成这样吗?”
“扶疏知道了吗?”
“她暂时不知道,但是……”
扶疏顿住了脚步,对话里出现了她的名字。
宋寒洲和简绥星好像不让她知道什么事?
是之前绑架案的在场证明还是别的事?
她心里冒出寒意,宋寒洲真的有事情瞒着她,算计她。
怎么能有人一边睡你,一边还这么糟践人呢?
扶疏气得快要发疯,她喘不上来气,快步跑进了浴室,隔绝了底下的声音。
扶疏拧开洗脸台的水龙头,她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转过身,靠着墙面缓了缓情绪。
扶疏打定主意得想个办法离开宋寒洲,去一个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可是她该怎么做呢?
扶疏转头望向镜子里没睡好的自己,满脸倦容。
她才毕业三年,这么好的年纪怎么就折腾成了这样呢。
扶疏拿起一旁柜台里收好的瓶瓶罐罐,仔细涂在了脸上,那瓶子是挤压式的,她捏在手心里不小心挤多了,看着沾了一手的乳液……
她难以遏制厌恶的情绪,甩手将乳液扔了出去。
洁白的瓶身“咣”的一下砸在了镜子上,玻璃应声而裂,蜘蛛网似的形状四散,好像永远也无法恢复原状。
扶疏深呼吸了一口,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洗漱台,下楼却见简绥星和宋寒洲还坐在楼下。
见了她,佣人端上了准备好的早餐。
宋寒洲起身坐下,简绥星坐在了他身旁。
扶疏站在一旁,有点犹豫。
“刚才我听到的是什么声音,发生了什么?”宋寒洲喝了口咖啡。
扶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还是坐了下来“镜子碎了。”
宋寒洲点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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