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在宫里住了四五日,期间谢婠婠又来过两次,秦清人是见了,但每当她要为谢策解释的时候,秦清就转移话题。
谢婠婠也不是傻的,很快明白过来秦清是不想提到谢策半个字,回去后一五一十告诉谢策,本还想小声抱怨两句阿兄为何要让她去说那些挑拨离间的话,明明太后娘娘很疼爱嫂嫂嘛,做什么要提小公主的事情?
可一见他这阴沉不定的模样,谢婠婠顿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趁他不注意,就回了自己院子。
谢策站在原地半天,忽然啧了一声。
待见谁也不待见我。
怕自己不在府中,没人制的了韩云韵,即便太后再三不舍,秦清还是提早了几日回到长公主府。
不知是不是教习嬷嬷的功劳,这几日韩云韵都还算安分,即便出去与其他世家的贵女玩,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
过了初十,秦清以学规矩的借口,再次把韩云韵关禁闭。
这次韩云韵意识到了什么,加上有意表现,开始咬紧牙关地学规矩,短短数日竟也有了成效。哪怕秦清不闻不问,教习嬷嬷私下里也会到她跟前来夸韩云韵吃苦耐劳,改了不少坏毛病。
对此,秦清只是淡淡一笑,又说了两句客套话,看上去像是很欣慰的样子,让丹心把人送出去。
自打回府,秦清刻意躲着谢策兄妹俩,但凡送来帖子,一并称之抱恙,每每送来东西,也都礼尚往来,礼数上从不落人口舌。
她现在满门心思都在柳姨娘和谢婠婠身上,自打知道真相,秦清又派了好几个人明里暗里盯着柳姨娘,想要从她身上找到那孩子的下落。只可惜这女人心细如发,又谨小慎微,愣是不给人抓住一点把柄的机会。
饶是秦清这样冷静的人,也被弄出三分烦躁。
她不知道那个孩子如今在哪,有没有吃苦,她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否尚在人世。
日子一天天过去,心里的焦虑有增无减。
在这样神经紧绷的情况下,韩亭的到来简直是在倒满柴油的屋子上扔了一把火,顷刻间,所有耐性灰飞烟灭!
秦清闭着眼,好似一座了无声息的雕塑。
如果不是她紧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泛白,以及那几乎不可闻的轻微呼吸声,韩亭还以为她睡着了。
韩亭也知道自己说这话有些勉为其难,但都是一家人,若非实在没办法,又怎么会求到他面前?
有求于人就要有有求于人的态度,韩亭知道这个道理,加上平日确实对秦清关爱不如韩云韵多,这会儿说话也十分温和。
阿宁,你还记得二哥哥韩松吧?他学识渊博,是个有才干的人,只是为人太过老实,在一众学子中常被欺负,如今也不小了,若是没有个一官半职,只怕连亲事都不好找。
话里话外就是要求秦清给韩松安排官职的意思。
秦清不冷不热道:好些年未见过,哪里还记得。
韩亭被噎的险些说不出话,......本该常走动,这不是你身子骨不好,不好劳累,他们就是想与你说话,也怕打扰到你吗?
秦清笑了一下。
提到官职,就不免说到本朝的选举官员的考核。
在前朝,世家还不叫世家,叫士族。
那个时候的士族比皇族还要强势,多地多起士族乡绅鱼肉乡里的事情,后来愈演愈烈,事态严重到上报朝廷,可惜早已来不及,各地纷纷揭竿起义,不少士族被泥腿子出身的土匪抄了家断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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