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浴室里,电吹风嗡嗡吹响。
头皮上传来温热的风,身后赫言冽也很认真的拨弄她的长发,从发根吹起。
唐时依僵直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让赫言冽给自己吹头发,如果不发生刚才那一系列让人无地自容的事情,还挺和谐。
小手档在身后,他知道他没看,但是心虚如她也不敢将手拿下来。
谁也没有说话,一个认真服务,一个安静接受。
只不过唐时依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瞥一眼赫言冽。
咔。赫言冽扣下吹风机开关,热风停下,浴室里只有两人。
赫言冽一手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干了。
谢谢昂~~唐时依感谢道,身子笔挺挺的杵在哪里,小脚丫子不安的抠着。
赫言冽低声应了下:嗯。然后他开始解着身上的浴袍。
唐时依脑袋里那一根弦猛然紧绷,赫言冽见她一副紧张盯着自己的样子:家里没多余的浴袍,脱下来给你。
唐时依悬着的心,好像缓缓落了回来。
她都做好了反抗了,要是他乱来,她就用铁头功撞他受伤的脑子,给他撞成大傻瓜!
赫言冽脱掉浴袍,唐时依眼神往下看了一眼。
害,幸好自己挡住了他身子,只看到上半身。
浴袍兜头丢下来,挡住了唐时依所有的视线。
将浴袍从头上拿下来的时候,温热还带着他沐浴后留下的香气。
这个男人挺好闻的还。
穿上,出来。说完,男人转身离开。
见他走了。
嗅觉不大灵敏的唐时依拿着那浴袍嗅了又嗅。
这种雪松香气在她的婚床上闻到过,唐时依想起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是在赫言冽睡了她的床之后还是之前。
总之,这个独一无二的香味离她很近很近。
捧着浴袍,闻了又闻,吸了又吸,试图在发现点什么。
好闻吗?
嗯。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
感觉不对劲,唐时依猛然抬眸看着门口在系衣扣的赫言冽。
噗唐时依脸兜不住了,她刚才做了什么事?捧着赫言冽的衣服像个bt闻了半天。
不是,我是那个。唐时依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是那样的,她可以解释的。
但赫言冽勾唇笑了一声,睨了她一眼而后离开了。
出来阳台。
唐时依囧死了,气愤的捶了好几下那浴袍,第二次了!
上一次他还没伤到头,这一次在他家,他伤了头,肯定以为自己对他心口不一迷恋至深。
生气的穿上浴袍,那宽大的浴袍穿在身上,安全感瞬间回来了。
如果刚才没被抓包的话
将衣服抱回自己的衣帽间,等明天再洗。
唐时依出来看到二楼阳台方向。
光线明亮,阳台的躺椅上赫言冽在哪里躺着。
有躺椅!!
她晚上有地方睡了。
唐时依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因为浴袍很长很宽,她穿起来有几分滑稽,感觉像是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阳台外,凉风习习,空气里清香四溢。
美好的夜晚,美好的和谐。
赫言冽穿着家居服,不似往日西装笔挺,简单的家居服衬托出高大的身形,他靠在躺椅上,刀刻般俊美的脸庞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光晕一般,是十足的睥睨天下的王者,君临天下的气魄惑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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