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为李志鸣辩解,他伤人是真的。
从警局出来,我还是先回邓家总部酒店。
小傀还在那里,我得了解一下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怎么会把李志鸣跟丢?
刚进大堂,却看到玄诚子和常盈坐在一旁的沙发里,两人眼睛看着门口,一看就是在等我。
我眼角余光瞟了眼前台,向他们走去。
没在大堂里多说,带他们往楼上去。
进了房间,小傀不知从哪儿也飘了回来。
我让它干预了一下摄像头,才问他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常盈很着急,在路上的时候她就想开口问,被我制止好几次。
这会儿能说话,马上上前打量我:;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你被带走了。
;我没事。我摇头,;你们听谁说的?
;酒店那边的服务员呀。
呵,还是我低估了邓家,两家酒店都是他们家的,就算那边是普通酒店,应该也在他们的监控范围之内。
这两天我们三人频繁出入,晚上又很少在酒店里休息,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足为奇。
我安慰他们:;没事,就是去问几句话。
之后跟玄诚子说:;你还是得去一趟顾家,看看他们家的情况。
他应下了:;好,一会儿就去,你呢?还要去查看那小子的死因吗?
;先不去了,我准备见一下他的父母。这是我从警局回来时决定的。
邓楚生跳楼的地方一定有问题,但他的父母问题更大,现在因为李志鸣的原因,我在坤田市已经由暗转明,也不用再悄悄去查探,见见当事人,或者能更快知道一些事。
我让常盈先回去换衣服,尽量穿的像个社会精英,而不是现在的学生装。
等她离开后,才单独跟玄诚子说:;这事比我们一开始想的严重,我怀疑谢向国已经到坤田市了。
他眼里难得出现担忧:;那你怎么办?在平城的时候,你可是一直在他手里吃亏的。
;那是在平城,现在是在坤田,再说了,我现在能跟平城的时候一样吗?
玄诚子应该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说:;小伙子很自信嘛!
;必须的,我道门都入了,也算是有了强有力的靠山,别说谢向国来找我,就算他不来,我也一定会去找他,我家为叔,还有之前常盈走失的事,都跟他脱不了干系,这帐我是一定要算的。
我们这边还没商量好对策,常盈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她语气很急:;哥,蛇和灰鼠跑了。
我和玄诚子赶到时,看到用来包蛇和灰鼠的包扔在地上,他们的房间也被人动过来。
玄诚子很有点忧心:;来的是高手,不好对付呀。
我明白他的意思。
蛇和灰鼠虽然外面是用破布裹着,但那不过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而已。
里面禁制他们的东西,无论是纸符或是我加上去的红线,都是带着道法的,普通人根本就动不了,如果颤动,还有可能会被反蚀。
但对方不但帮他们解开了,还把这两只东西顺利带走。
所以,来他们房间的不会是酒店服务员,这也更验证了我前面的想法,邓家已经开始对我动手了。
说不定李志鸣的事,就是他们走的第一步棋。
那么接下来,吴立找的那个古墓,还有青要山上的事,都有可能发生变动。
这个变动,也绝对不会利于我们。
这边的酒店已经住不了,我干脆把他们两人的行李带上,另换地方。
之后,玄诚子打车去城西的顾荣家。
我带着常盈,重新回到邓家的酒店总部,直接在前台处问邓楚生的父亲邓奋。
前台礼貌拒绝:;对不起,见我们邓总是要提前预约的。
;好,那我就先预约一下。
转头,我就按小傀给的信息,找到了他们办公的楼层,并且确认邓奋就在里面。
小傀说:;我只看到他到了这一层,里面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电梯口贴着凶符,我进不去。
我向他点头,表示明白。
之后跟常盈小声交待之后,我乘电梯上去,她则提前一层下来,转而走安全梯上一层。
这样未必瞒得过邓家的监控,但我们上来的快,他们也未必拦得住。
跟小傀说的一样,我一出电梯门,就看到贴在顶头上的一张符纸。
竟然是一张灭灵符。
对正常的人没影响,但是所有的灵体类却很难从这儿过去。
看来邓奋早有防备,不但有符,还准备了人。
我脚刚一踏出电梯,一步都没往前走,面前就多了两个人,一身黑西装,脸上戴了口罩墨镜,标准电视里保镖们的打扮。
;下去。
他们说话毫不客气,两人也把我的去路挡的严丝合缝。
我也不想讲武德,直接向他们出手。
本来以为能堵门,好歹也会两手,至少我不会那么快进到重要区域。
没想到两人就是打扮的吓人,被我一人一拳捶到肚子后,就同时蹲了下去,做的唯一有用的动作,是拿出对讲机,开始呼唤同伴。
我趁着他们喊叫的时候,已经大步往里走。
这一层是核心楼层,普通的职员上不来,能到这里的,应该都是邓家的心腹。
一溜排过去,写着办公室名的,只有两间屋,别的全部都没任何标牌。
为了尽快找到邓奋,我见门就推。
这下还真长见识了,每一扇打开的门里,都风景独特。
比如喝酒的,闲聊的,还有室内开车的……
我差点没忍住,当场拔一一零出去。
不过现在真不时候,只能把冲动压下去,只给常盈发了信息,让她在安全间里别动,等我找到邓奋时再出来。
信息发出去,我也推开面前的一扇门。
门开的同时,我往旁边闪了一下,两个人,两把刀子一起从门里杀了出来,不由分手就往我身上招呼。
这两个还是有点本事,两把不算长的刀硬是被他们耍出了花样。
所以我没有硬接,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
等他们从门里追出来,我虚晃一招,斜身从他们背后进到屋里,并且第一时间磕上了门,把两人关到外面。
但在关上门的同一时间,我心里也骂了声;卧槽。
眼前的房间,不是办公室,也不是卧室,不是人间任何房间该有的模式,而是一间仿照城隍庙的样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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