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阙紧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孽障只怕根本没死。”
说完,巫阙看到南木槿和贺闻疑惑的眼神,没有接着说下去,只说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看到自家二叔公离开的背影,巫天雅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南木槿,到底也没说什么。
南木槿便对贺闻说道:“贺闻,你今天也陪着半天的时间了,先回去休息吧,等回头有事情我再找你,还有,记得把我给你的手札好好看一看,有不懂的就问我。”
这次过来,南木槿见到贺闻将她之前给的手札都看通透了,便又给了他几份手札,还教导了他一些针灸术。
对于这个弟子,南木槿还是很满意的。
“好,那师父和巫姑娘也早点儿休息。”贺闻并不是个好奇心很重的,见巫阙没有说的意向,便也没有一定要抓心挠肺的想知道,跟南木槿和巫天雅告了别之后便离开了酒店。
等贺闻一离开,巫天雅便对南木槿说道:“木槿,我二叔公的心情有些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南木槿淡淡笑道:“你有机会的时候也劝劝你二叔公,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总有解决的办法的,别把情绪压在心底,有什么事情解决了就是。”
“好。”巫天雅点了点头,又说道:“关于嗜血蛊的事情,以前还发生过一件事情,当年那件事情闹的很大,自从事情解决之后,我二叔公便不愿意再提及,也从那时候开始,他没有再离开过寨子,这次也是听到有蛊毒害人,这十几年了,也才第一次离开了寨子出来。”
“我明白。”南木槿点了点头,想来必然是这嗜血蛊涉及到了巫门的机密。
巫天雅见南木槿理解了,便笑了笑,说道:“那你先休息休息吧,我去看看我二叔公。”
“好……”南木槿刚应了一个字,房间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巫天雅上前打开房门一看,竟是巫阙站在房间的门口。
“二叔公!”巫天雅也没想到巫阙会去而复返。
“进屋里说。”巫阙抬脚进了屋子,顺手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巫老。”见巫阙过来,南木槿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斟了杯茶放在了巫阙面前的桌子上。
巫阙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并没有说话。
巫天雅坐回到南木槿身边,见自家二叔公坐在那里不发一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也鸟悄着没说话。
好半晌,巫阙才叹了口气,说道:“南丫头,我过来是打算跟你说一下嗜血蛊的事情的,说不得,我老头子还要寻求你的帮助。”
“巫老请讲。”南木槿忙说道。
“我们巫门,一向擅长蛊术,虽然跟血门一样,在正道古武的眼里,便是一群修习旁门左道的人。”巫阙并没有先讲嗜血蛊,而是跟南木槿说起了往事:“但是,我们巫门这近千年来,门规森严,并且束缚门下弟子,不许做伤天害理之事,更不许用蛊毒害人。”
“说起不准用蛊术害人,本来在千年以前,是没有这么一条门规的,我们巫门也是亦正亦邪般的存在。”巫阙接着说道:“只是,在千年前,我们巫门曾有一人,利用他手里的蛊术讨好朝廷,更是帮着朝廷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大事件,当年,因为那个人的蛊术所害,一个好好的江湖世家就此烟消云散。”
说到这里,巫阙深深的叹了口气。
南木槿听得心头一跳,又是千年前……
接着,南木槿就听到巫阙又说道:“南丫头,说起来,那个江湖世家跟你还是一个姓氏呢,也是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