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玚眼前一亮,突然插话道:“鸿哥,我们组建一个门派,教她们几个学武怎样?”
茵儿不等吕鸿开口,首先拥护道:“小姐,这样太好了!”
译吁鹊与桀茜对视交流后,也说道:“我俩也赞成。”
于是,茵儿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姐,我们是什么门派呀?”
“请鸿哥起一个名字吧!”吴玚娇声恳求道。
吴玚的提议让吕鸿突然联想到“畜牝牛吉”,因而当吴玚征求他的意见时也没有反对,并煞有介事地说道:“这里是祝融栖息之地,自然是火神宫啦!”
吴玚一听,突然想起师父在翠屏峰圣母庙内说的一句话:“天作之合求大同,火烛神宫存情人。”
心想:“师父真是有先见之明,早早就为今天的火神宫埋下了伏笔。”
于是,吴玚积极拥护道:“好哇!这个名字简直是太好了!”
译吁鹊、桀茜、茵儿眼见吕鸿、吴玚一唱一和,也就点头同意啦!随即,译吁鹊问道:“谁做宫主哪?”
吴玚也不客气,大包大揽地说道:“鸿哥是宫主,我做假宫主,你们过来拜师吧!”
至此,她终于露出了底牌。实际上,吴玚见吕鸿触摸了译吁鹊、桀茜隐秘之处,明白这二女也就非他莫属了,所以才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个驾驭她们的办法。
吕鸿看了一眼译吁鹊和桀茜,心感他们之间还有赵佗这个结,就推脱道:“我还没有出徒哪,怎敢开门授徒啊!”
“这不碍事,我不是也没有出徒吗!?你们三个快来给师父磕头啊!”吴玚既为吕鸿开脱又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随即,茵儿、译吁鹊、桀茜拜了下来。吕鸿对这个“牝牛”头还有顾虑,只好躲开,留下吴玚受三女朝拜。
拜师礼毕,吴玚急忙去追吕鸿,茵儿、译吁鹊、桀茜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在前往祝融峰的路上,吴玚继续恳请吕鸿担任火神宫宫主。但是,吕鸿看出了吴玚心思,她以成立火神宫为名,实为将吕鸿留在自己身边。
他有感于彭钰嫉妒龙儿的场景,根本就不敢答应。吴玚眼见难以实现预定目标,只好对三位弟子宣称:“我暂代宫主,奉请鸿哥做我们的天王。”
茵儿、译吁鹊、桀茜听后满脸笑意,同声恭维道:“弟子愿听天王和宫主的教诲。”
吴玚听罢,并没现出高兴的样子,一行人默默朝祝融峰奔去。
这时,译吁鹊打破沉寂,说道:“宫主应该给我们令箭啊!?”
“可是,我没有啊!”吴玚答道。
“天王有吗?”译吁鹊问道。
“有。”吕鸿答道。
言毕,他拿出三只乌木钗,当作令箭分别送给了译吁鹊、桀茜、茵儿,让她们大为高兴。吕鸿虽然帮吴玚解决了令箭问题,却让她感觉很不痛快,一行人随即又陷入寂静无声的沉默旅行之中啦!
当他们来到枫树坳,遇到一个女孩,桀茜一眼就认出了她,对吕鸿说道:“天王,她就是趁人之危、刺贱婢一剑的屠菱。”
这时,对面的屠菱也认出了桀茜和译吁鹊,高喊道:“贱婢,找到帮手了,都过来吧,让我们再好好打一场。”
“对付你这个贱婢,小姐我一个人就足够啦!”吴玚主动应战道。
二人也很干脆,言毕就出手打了起来。
屠菱展示了兴起于吴国的火风神功,本功内外兼修,由颠趾出否、我仇有疾、耳革行塞、折足形渥、黄耳金铉、金鼎玉铉构成。吴玚使用了衡山派武功,以火神荧惑功驾驭衡山司天八绝剑。
随即,人影翻飞,锏、剑舞动,祝融峰巅应对颠趾出否,经殿秀丽拆解我仇有疾,衡山司天剑法与火风神功一招接一招地对抗起来。
二人虽打得热火朝天,但难分胜负。
五招过后,又来了一个女孩,边走边喊道:“一伙人欺负屠菱一个,我来领教一下。”
然而,屠菱不甘心落人话柄,马上接话说道:“杜娟别管我,我对付这个贱婢足矣,快去把那几个杂种抓起来。”
这个被称作杜娟的女孩倒是听话,于是奔观战的吕鸿、茵儿、译吁鹊、桀茜而来。
吕鸿挺身而出,将茵儿、译吁鹊、桀茜挡在身后,说道:“不关她们的事,我来试试吧!”
“你是谁?竟敢来这里管闲事。”杜娟咋呼道。
“我是吕鸿,她们的事就是我的事。”吕鸿承担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啦!”杜娟说道。
话毕,杜娟挥拳击来。既然她不用兵器,吕鸿就用十朱拳法应对。
杜娟的功夫很杂,看似蛇、马、羊、猴、鸡、狗等动物的功夫,但却很肤浅。不久,她就露出败象。
就在此时,来了一个戴着蛇形面具的女孩,边跑边喊道:“居然敢欺负我们六六门的人,让你尝尝六六大顺法的厉害吧!”
说话间,她就朝吕鸿攻去。
蒙面女孩展示了与杜娟相同的功夫,但明显比杜娟高明多了。即使这样,蒙面女孩和杜娟也难敌吕鸿。交战中,吕鸿打掉了蒙面女孩的蛇形面具,露出一张明媚动人的美丽脸庞。
她顿时大惊失措,急忙低头,用头发掩饰,并下令道:“杜娟,屠菱,别打了,快走哇!”
说罢,她再也无心恋战,带头跑走了,杜娟、屠菱立刻跟随离去。
用王之道《题浮光丘家山寺》感怀这场遭遇战:
古寺钟鸣漏向残,马嘶人起束征鞍。
曈曚半弄阴晴日,栗烈初迎小大寒。
溪水断流寒冻合,野田飞烧晓霜乾。
嗟予老踏浮光路,陟岵怀亲眼欲酸。
吴玚心感蹊跷,跟去查看。吕鸿担心吴玚有失,急忙追去,茵儿、译吁鹊、桀茜随同前往。当他们相继来到龙凤潭时,发现两拨人聚集在这里。
原来,“子鼠宫”前任宫主殳曙的继任者“紫薯花”殳孜与越王台前任台主欧阳涛的继任者“鼠尾草”姒淑为了结恩怨,相聚龙凤潭。
“子鼠宫”与“越王台”是因在西华争夺木正剑而结仇,正在接受衡山派“左辖星”公上不愁和“右辖星”梅琬的调解。
突然,吴琅闯了过来,口口声声地说道:“木正剑归我所有,越王台从我手上抢走了,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呀!?”
“据我所知,木正剑本属于齐国王室,你们为抢人家的宝剑而大打出手,这样似乎欠妥吧!?”公上不愁说道。
“不管怎样,从我手里丢失,我总要追回来吧!?”吴琅狡辩道。
“照此说,齐人也要追回,这怎么办?”梅琬反驳道。
“这好办,凭本事说话。”吴琅说道。
这样一来,话可就说不清了,顿时陷入争吵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龙凤潭周围的树丛中突然飘来清晰的话语:“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什么人?”吴琅问道。
她不仅得不到回答,而且仍然源源不断地传来道德经的吟咏声。吴琅受到冷落,心有不甘,当即起身追去。然而,她还是只听到声音,始终不见人影。吴琅顿时胆怯,以为见鬼,就再不敢停留,随之慌忙离去。
她这一走,“子鼠宫”与“越王台”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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