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秦始皇离开峄山后,来到泰山脚下的行宫,召集齐、鲁儒生博士七十余人到“泰山行宫”,商议封禅大典的具体仪式。齐、鲁儒生有一套“封禅”学说,把泰山看作最高的山,认为历来帝王都应到泰山顶上去祭祀上帝,叫做“封”;在泰山下小山祭祀,叫做“禅”,合起来叫做“封禅”。
因为儒生所拟议的祭礼“乖异”、难以施用,秦始皇绌退所有的儒生,借用原来秦国祭祀雍上帝的礼制,整修山道,自泰山之阳登山,在岱顶行登封礼,并立石颂德,举行祭天盛典;自泰山之阴下山,行降禅礼于梁父山。
秦始皇封泰山时,祭文和祭礼秘而不传。
蹊跷的是,秦始皇下山时,山中回荡着声音:“亨。贞大人吉,无咎。有言不信。”
这是泽水困卦的卦辞,意思是说:“通泰。卜问王公贵族之事吉利,没有灾难。筮遇此爻,有罪之人无法申辩清楚。”
由于秦始皇自喻水德,而西为金,泽又属五行金,泽水困应该是针对秦始皇而言。
就在秦始皇听南宫聪博士讲解困卦的时候,突然风雨大作,秦始皇歇息在一颗树下,因此赐封那颗树为“五大夫”。接下来,秦始皇在梁父山举行祭地典礼,下令在石碑上镌刻碑文。随后,始皇沿着渤海岸往东走,途经黄县、腄县,攀上成山的顶峰;再登之罘山,树立石碑歌颂秦之功德;又往南走,登上了琅邪山,十分高兴,在那里停留了三个月,修筑琅邪台。
秦始皇对伴驾的蹇麝十分满意,委任他为琅邪郡主簿。于是,迁来百姓三万户到琅邪台下居住,免除他们十二年的赋税徭役;立石刻字,歌颂秦之功德,表明自己因如愿以偿而感到满意的心情。刻石事情完毕,齐地人徐巿等上书,说大海之中有三座神山,名叫蓬莱、方丈、瀛洲,有仙人居住在那里,希望能斋戒沐浴,带领童男童女前往求仙。
于是,始皇就派徐巿挑选童男童女几千人,到海中去寻找仙人。
附高士谈《朝中措·琅琊山色最清雄》一首:
琅琊山色最清雄。
心赏待衰翁。
路转峰回如画,新亭半湿青红。
风流宾从,清闲岁月,且共从容。
莫笑尊前老大,犹堪管领春风。
始皇返回京城,路经彭城,斋戒祈祷,想要从泗水中打捞出那只落水的周鼎。派了一千人潜入水底寻找,没有找到。于是向西南渡过淮河,前往衡山、南郡。秦始皇南巡行至洞庭湖时,风浪骤起,所乘之舟行将覆没。
始皇抛玉玺于湖中,祀神镇浪,方得平安过湖。然而,始皇来到湘山祠时,又遇上了大风,几乎不能渡河。于是,皇上向南宫聪博士问道:“湘君是什么神?”
南宫聪博士回答说:“听说是尧的女儿、舜的妻子,埋葬在这里。”
此时,始皇不禁联想到南宫聪博士讲解过的困卦六三爻辞:“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官,不见其妻,凶。”
于是,始皇非常生气,就派了三千服刑役的罪犯,把湘山上的树全部砍光,因为当地是红土,所以使山变成了赭红色。
用袁宏道《感事》一首形容湘山遭遇道:
湘山晴色远微微,尽日江头独醉归。
不见两关传露布,尚闻三殿未垂衣。
边筹自古无中下,朝论于今有是非。
日暮平沙秋草乱,一双白鸟避人飞。
附郎士元《夜泊湘江》一首:
湘山木落洞庭波,湘水连云秋雁多。
寂寞舟中谁借问,月明只自听渔歌。
自喻水德的秦始皇在泰山遇雨对上了泽水困,又在洞庭湖、湘山连续遇风而合上了泽风大过,卦辞曰:“大过:栋桡。利有攸往。亨。”
大过卦象征太过分,意思是说:“栋梁弯曲,利于离家出门,亨通顺利。”
大过之世是相当艰险的时期,担当历史重任者固然因根基不深、支系过弱而难撑大局;而在大梁弯曲、大厦将倾时独立不惧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它需要格外地小心和智慧,任何狂妄自大、违反科学、背逆生命伦理的行为在大过时期都是没有好结果的。
皇上从南郡经由武关回到京城,身后留下讥讽歌谣:
西礼东效青帝恼,湘君舞袖始皇飙。
血洗湘山桀纣道,三户楚人焚秦庙。
也就是说,始皇已经跟桀纣并列啦!据传,纣王去女娲宫进香时亵渎圣明,结果很快就亡国啦!
再说贾鹿陪欧阳俏目睹灵台与巳蛇宫在武功县(今眉县和岐山南部、太白县东部及周至一带)芒水(今黑河)、渭水交汇处的鸡鸣滩那次激烈搏杀后,夫妻二人决定结束游学生涯,以陆贾、驺俏的名义隐居于南郡之地安陆,打算好好抚育云游期间生下的起名叫陆洛的儿子。
南郡始置于秦朝,湖北旧江陵(今荆州市)、安陆、汉阳、夏(今武昌)、邾(今黄州)等皆其地,治所在江陵县(今湖北荆州市)。关于陆贾的籍贯出身,《史记索隐》引《陈留风俗传》云:“陆氏,春秋时陆浑国之后。晋侯伐之,故陆浑子奔楚。贾其后。”
“陆浑国”即《春秋左传》僖公二十二年(公元前638年、癸未年)所说的“陆浑之戎”,本为少数民族部落名,居于河南伊、洛一带,“陆浑子奔楚”事在昭公十七年(公元前525年、丙子年)。可见,陆贾之祖先乃移居于中原地区的少数民族。
陆浑的移民逃奔楚国后被安置在郧国故地,于是这里便叫“安陆”,意为“安置陆人”的地方。
用王昌龄《送薛大赴安陆》纪念陆贾携妻回归故乡道:
津头**暗湘山,迁客离忧楚地颜。
遥送扁舟安陆郡,天边何处穆陵关。
目前,驺俏(欧阳俏)的内功和剑术又获得了提升。她根据丈夫陆贾也就是以前的贾儿或被误称的贾鹿所研究的道家思想,也提炼出了一重内功,就命名为“道”。至此,驺俏已经练成了**、天功、易功、荀功、儒功、道功,合称六理内功。
驺俏在武功县(今眉县和岐山南部、太白县东部及周至一带)芒水(今黑河)、渭水交汇处的鸡鸣滩目睹灵台与巳蛇宫的冲突后,从双方的剑术中悟出一套“闪剑”剑法。因此,驺俏的“越野火风雷五态剑法”成功进展到“越野火风雷闪六态剑法”。
多亏黄衣长者劝住了“景色鹥荏”芈佼,否则,芈佼跟剑术和内功都有长进的驺俏打斗时定会输多赢少,以芈佼的个性,她不会放任驺俏与陆贾安逸地生活而让自己孤单一人,必定会大闹下去。这样一来,他们的仇怨也就结大难解啦!
对驺俏来讲,她现在适用于咸卦九四爻辞:“贞吉悔亡。憧憧往来。朋从尔思。”
意思是说:“走正道可获吉祥,没有悔恨。来来往往心意不定,朋友们最终将理解你的想法。”
其中,“憧憧往来”既有芈佼的搅扰,也包括用莫邪剑的那位黑衣女子带来的烦恼,就看驺俏处理家务的能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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