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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五个世界

    简小小归来的时候,小三喜庆地放了烟花爆竹,痛哭流涕地抱着她嚎:“小小姑娘,我们太不容易了啊!居然成功了一次,这说明什么?我们还是有用的啊……”

    简小小笑了笑,一反常态地说:“下一个任务吧。”

    夜凉,再见了。

    小三这次大抵是太激动了,没有给简小小拔掉情根,就这么急冲冲地穿到第五个世界了。

    彼时,第五个世界里还在下雪。

    幸亏系统看她好不容易完成了次任务,给她搞了身好衣服。

    红色围巾,粉色的冬裙,简小小这个人裹在不大不小的衣服里面,露出一张被冻得通红的小脸,看得让人特别想戳。

    倒也符合原著。

    原著里她这个女配就是既干干净净的对情敌又心狠手辣的那种,负责走完白月光的戏份就领盒饭了。

    干干净净的女生惹人爱,她走在路上,一蹦一跳的,招来了路人不少好奇的目光。

    简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去哪儿。

    原身的家庭也很糟心,有钱是有钱,但是只顾利益,没有人性,听说她和薄靳言闹掰了之后,直接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她不在意,世界那么大,她离开了他们,哎,混的就能比他们好。

    讨饭都能吃的比他们香。

    只是看到雪,想起了夜凉。

    上一世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他们在雪里面特别油腻地画了个爱心,还有两个亲嘴的小人。

    一想起来,心都有点疼了。

    小三也微微察觉了,试探着问:“你不想夜凉吗?”

    简小小:“想啊。”

    “那你……走的时候怎么不闹?”小三问。在他每次看到简小小和夜凉的相处模式时,一直都觉得简小小作得跟个小屁孩一样。

    简小小眸子暗了暗,轻声:“因为离开了夜凉之后,我就不是小孩子了。”

    成熟了,就该懂得分离了。

    小三不说话了。

    简小小一个人在雪地里蹬来蹬去的,雪落在眉间,似也美成了一幅画。

    宁晓晓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个女的。

    那个她间接杀害的女子。

    她似乎没变,还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可恨。

    宁晓晓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体面地走了过去,微微弯腰,跟蹲下身堆雪人的简小小齐平:“小小?”

    简小小也没想到那个狗男人她还没杀,就遇到了这个女的。

    宁晓晓似乎在学她,连嘴角的那抹弧度都和曾经的她有些相似,衣着也是她之前穿的素色。

    可是没想到简小小早就改穿亮色的衣服了,眉眼出众,竟把宁晓晓这朵小白花女主压的陪衬品都不如。

    简小小哂笑了一声。

    替身永远是替身,成不了真的。

    简小小面不改色地看着她,忽而一笑,那一刻,世界万物仿佛都黯淡了些:“小姐姐,”她懒着嗓子,“你谁啊?”

    宁晓晓面上有点撑不住了。

    还在努力地维持那么笑,笑得却有些僵硬,显得五官都不太协调:“我是宁晓晓啊,我知道我们有些不愉快的过往……”

    简小小起身想走。

    宁晓晓拉住了她的手腕,尖长的指甲划得她白皙的手臂多出了一道红痕。

    简小小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干净好看的女生连生气都是惹人爱的:“大姐!”她的语气很重,“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你!你还想怎样?和我攀关系吗?哪层?”

    简小小还想不折不挠地说“你要是想认我做父,为父还是能勉强同意的,”结果一双黑色的皮鞋就这么映入她的眼底,站在了宁晓晓旁边。

    简小小想也知道是谁。

    越想还越来气。

    她被宠了四世,结果还得回锅重造被这个狗男人虐。

    简小小冷笑了一声,趁着宁晓晓怔愣间看向旁边男人的时候把手挣脱出来,还恶劣地把这个坏女人把这个狗男人怀里使劲一推。

    抬头对上薄靳言有些红的眼眶。

    妈的。狗男人装什么装。

    她转身就跑。

    薄靳言反应过来,宁晓晓本来已经快倒在他怀里了,他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了抹厌恶,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开,三下两步地追上简小小。

    抓着她的手腕。

    简小小手腕本来就被那个疯女人抓的疼死了,现在这狗男人又来。

    好家伙,彻底废了。

    薄靳言顺势把人带到了怀里,从后面抱住她,嗓音有些沙哑:“小小。”

    简小小拼了命地想要挣脱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家晓晓在那边你抓我干什么?”

    薄靳言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三年来那种彷徨恐惧的情感终于消失,他不让简小小走。

    简小小被气死了。

    这个男的怎么比之前的她还难缠?脸呢?

    既然你无情……简小小从他的怀里好不容易抽出了一只手,忽然狠狠地打上去了。

    巴掌声在静寂无人的雪地里格外响,说不定还带着点回音。

    宁晓晓嗤笑了一声。这个女的总算要完了。

    简小小手麻了。

    心也麻了。

    嘶……舒爽。

    薄靳言没生气,也没放手,胡乱地把她束缚在怀里,头发凌乱着,想也是三年混得老差了,他弯着腰,低声,有点祈求的意思:“这下,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