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渡抵着牙,笑,胸膛闷闷地震动:“嗯,滚,床,单。”
简小小:“……”现在的男主怎么回事?要么如狼,要么似虎。
果然,当男主的普遍要肾好。
手上的枷锁囚着她,简小小无助地倚在墙边,可怜巴巴:“我还未成年。”
“未成年?”傅渡挑了下眉,“那怎么办呢?”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白合同,“啧”了一声:“你爸好像都把你卖给我了。”
“小未成年,来,叫声老公。”傅渡亲昵地说,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简小小:“……”她忽然怀念第一个世界的了。
那爹和那哥当的简直称职的不行,哪像现在这不靠谱的卖女儿的爸。
看到小姑娘吓得不轻的样子,他不冷不淡地嗤笑了一声,把手铐解下来,搂着她的腰,伸手,关了灯:“哥哥不动未成年,再等一段时间吧。”
简小小眉骨一跳,满脸的“你在说什么玩意儿”的表情,有点委屈地往他怀里缩:“你现在说得倒轻巧,之前是谁那么那个……”
傅渡侧身睡在她的旁边,唇角微勾:“嗯,都把你弄哭了。”
简小小:“……”狗男人不愧是狗男人。
小三:“……”我就发个呆,你们这车,怎么就超速了?
……
清晨,简小小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手又被旁边的手铐锁住了,她一愣,盯着那副手铐,有点傻。
小三大声地“呵”了一声:“现在知道渣人一时爽,渣后火葬场了吗?”
简小小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撅了撅嘴:“这是限制人家自由啊。”
小三:“是的,你不配拥有自由。”
简小小:“……”
没过多久,傅渡端着早饭来了,鸡蛋七分熟,热牛奶,烘过的面包,坐在她的身旁,也没指望简小小动。
就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给简小小喂牛奶。
简小小没吃多少就腻了,用手环住傅渡的腰:“小校霸,别这样嘛。”
“没用的,”傅渡低眸看着小姑娘嫩白的手腕,“你从来就不会乖。”
简小小哽住了。
“马上一起上学,”傅渡轻轻地摸了摸小姑娘毛茸茸的头,“别想那么多了。”
其实,他想说的是,别总想着离开他,他也很好的,至少可以做到满眼都是她。
……
整整一上午,傅渡坐在她旁边,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看得简小小心里发虚,腿一直在抖,手心也全是汗。
陈依意也在前排不断地瞅着简小小,一会叹气,一会又亢奋起来了。
她同桌一脸莫名其妙:“你已经看状元小姐姐好久了,不会是要跟校霸抢女人吧。”
陈依意:“……”
“牛逼,”她同桌由衷地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一路走好,逝者安息。”
陈依意脸微微涨红:“没有。”
陈依意道:“学校不是每年搞一次联欢活动吗?最近这活动又来了,我作为文娱委员那是坐立不安,吃嘛嘛都不香了,你知道吧,咱班的学生没一个正经的,挫到不行。”
同桌:“……”说的我竟无法反驳。
“之前好歹有个林浅倩撑着,”她叹了口气,“可是最近发现这林浅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影响咱班形象了。”
“而且每个班固定******,就算是林浅倩凑上去,那其他两个咋搞,给他们看看我们三班独特的欢乐二人转吗?”
她同桌:“……”
“不过我发现这状元小姐姐这颜值是真的耐打,”陈依意忽然凑到她同桌耳畔,贼兮兮道,“我活了都快二十年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妹子。”
“这种妹子,一上晚会那肯定得给咱班争光啊。”
陈依意嘿嘿笑,然后眉头又松下来了,哭唧唧:“如果我去说这件事,你说校霸会不会弄死我。”
同桌默默地摸了摸她的头,从文具盒里掏出三只笔,给她拜了又拜,再一次庄重地说:“一路走好,逝者安息。”
陈依意:“……”
其实她们都知道,校霸好不容易等了几年等到了人,藏都来不及,还让她上台跳舞吸引男人?
简小小还在认真地写着字,脑海里忽然多了道声音:
“女配意愿,参加联欢晚会,成为晚会最靓的仔,艳压群雄。”
简小小笔尖一顿。
抬头,满脸的生无可恋。
什么玩意儿?
为什么她的任务要么是作死,要么是在作死的边缘作死?
你确定小校霸不会把她的腿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