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为我好,都是我需要的。
你觉得你这是为我好,然后你帮我挡了下来,但其实我想要的其实是开诚布公的谈谈,然后一起面对。
而不是,你觉得你为了我好,你帮我扛了下来,然后你回头再来找我。
我要怎么办呢?就算我知道了曾经你那样,是为了我好。
可是我知道了又怎么样?曾经的痛就不是痛了吗?
曾经的痛,我也已经真情实感的切身实际的完全体会过了啊。
怎么可能就当做不存在了呢?
苏鹿就是这样觉得的,她甚至连他的苦衷是什么,都不太想知道。
因为不想让自己再心软,因为她担心,自己都会讨厌那样的自己。
你抛弃了我,没有什么苦衷能让我忘记这个。
江黎?一道声音从一旁传来,透着清冷的金属质感。
嗯?你怎么江黎看着走过来的应希,有些讶异,在这里?
也是赵小乐忽然要上厕所,虽说知道苏鹿也去了洗手间,但赵桐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但手里那局手机游戏还没打完,于是就让应希跟过来看看。
这话该我问你。应希声音淡淡,你哪里不舒服?
呃江黎迟疑了一声,主要是,苏鹿就在场,他总不好当着她的面就直接说,自己来这趟就是因为知道她会来医院,所以特意来堵她的?
应希见到他迟疑的样子,眉心很浅地拧了拧,算了
他话音才刚落,一道惊喜愉快的声音就响起,黎哥!
季茯苓的声音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说实话,苏鹿先前的心情一点儿都不好,但此刻忽然就顾不上自己心情好不好了。
因为眼前这好像似乎大概是一个修罗场啊。
而身在漩涡中心的江黎好像并未察觉似的,嗯?你怎么来了?
季茯苓高高兴兴迎了上来,脸上的表情有些许不好意思,喔!我我哥听你哥说来这里就能碰到你!没想到是真的!
赵小乐一出来就看到洗手间外头这么热闹,苏鹿可没有心思掺和这人间修罗场,赶紧冲儿子招了招手,搂着孩子就想走。
应希目光冷淡,不过他性子清冷,素来就这样,眼神也通常没什么太多温度。
只是冷眼看着季茯苓,然后转头对苏鹿说,我和你们一起走。
哎江黎还想说什么。
苏鹿已经飞快溜了,而应希竟然也半分没有等他的意思,走得飞快。
等回到了程又然的办公室,苏鹿才撇了撇唇,看向应希,我溜也就算了,你也溜这么快?
我应希想辩解一下,但是对上苏鹿的眼眸,她那双眼眸分明写着她早已经看透一切。
应希再辩解什么也就没意思了,于是也只淡声说了句,我留在那儿也没什么用吧。
你怎么知道就没什么用,要是阿黎等着你解围呢。苏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这儿拱火。
果不其然,应希听了似乎就有些不太放心了,眉心皱了起来,那
苏鹿很懂,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应希起身再朝先前那走廊而去,抵达的时候,看到的就不止是季茯苓了。
看到的场面极其的热闹。
一个推着输液架,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男人看起来有点年纪了,但还算精神矍铄,尤其是眉眼之间,说实话,都不用介绍,只要一站在江黎边上,旁的人就能猜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肯定是父子,长得太神似了。
只不过此刻这个男人脸上表情很不好看,说是面色铁青也不为过。
而江黎就站在这个男人的对面,脸色也很不好。
季茯苓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显然是对这样的场面束手无策。
而江溯就站在他们旁边,眉心拧着,显然对此时此刻的场景也头疼得很。
应希的脚步顿时止住了,他站在原地,是想观察一下情况,他不确定江黎是不是需要自己的帮助,如果是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会上去给他解围,哪怕对方是江黎的父兄。
但如果不需要的话,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必要出现,省得让事态变得更复杂。
呃江伯伯,您冷静一点。季茯苓小心翼翼地劝着江河。
江河怒道,冷静?我还要怎么冷静!我都已经妥协了,同意他搞男人了,我还要怎么样?我还不够丢人吗?
谁稀罕你的妥协和同意?江黎冷冷说道,别说得好像您多伟大似的。
你!江河更加愤怒,瞪着江黎,低吼道,合着我同意你搞男人还不够是吧?我同意你搞男人,你好歹也搞个门当户对的,怎么?你搞男人还非姓应的不可了?搞了人哥哥不算,还要连弟弟也搞完?
你别和我提应衡!江黎怒吼出声,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提他!是你害死他的!
江溯的目光最先注意到了这边。
当看到走廊尽头站着的这个高挑清瘦的身影时,江溯愣了一下,他眉头一皱,赶紧轻咳一声,都别说了。
让他说!江河愤怒得很,当然也不知道应希就在场,江河继续说道,江黎,要不是因为你的任性,非要和他纠缠不清的话,他会遭遇这样的事情?应衡原本是工作能力多出色的人啊,原本有大好的将来!就是因为你!
爸!江溯声音很沉。
江河冷笑一声,怎么?你现在害完应衡还不够,还要把人的弟弟也拖下水?江黎,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们就给你什么,把你惯坏了,你就是这样做人的?
江黎身子晃了晃,脸色很白,都有些站不稳了。
江溯怒道,爸!别说了!
江河深吸一口气,还想反驳句什么。
就听到旁边一道听起来语气有些僵硬,声线透着金属质感的清冷的声音出现了。
别啊,别打断他,让他说。我倒是很想听听,我非常想知道,我的哥哥,我当初殉职了的哥哥,究竟,究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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