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晏诚奔着那个身影追过去,就见马东涛神色慌张的走向一个角落,他跟过去后,看见一个紧闭的房间,门口还有保镖守着。
“求求你行行好,在让我见见大哥。我还在魏氏集团,你们一定还有用得着我的时候。”
“滚开,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行呀,这次一定要帮帮我,只要再给我五百万,我一定回本。”马东涛跪求,一点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这一次保镖不客气了,一脚踢飞马东涛,“你找死。”
马东涛也急了,“哼,这次你们若是不帮我,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魏晏诚,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这时紧闭的房门猛地被人推开,一道犀利的声音传出。
同一时间,男人快速拿出腰间的一把枪,魏晏诚暗叫不好,只是他出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子弹正中马东涛眉心,轰然倒地。
男人一怔,“魏晏诚?”
魏晏诚不卑不亢,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犹如一团浓雾笼罩在空气中,“是你跟我走,还是要我带你走?”
男人心惊,但很快回过神,“魏晏诚,你未免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说着,手中的枪口瞄准魏晏诚。
“你以为自己能伤的了我?”眸光里闪过一道光芒,赫然两个健步窜到男人身边,单手捏住他的手腕扭断,武器滑落到魏晏诚掌心。
自此,男人都不知道魏晏诚是怎么做到的,他的速度快到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魏晏诚依旧保持淡定的神情,眉头都没蹙一下,“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人。”
“没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一边说,一边面不改色的扭断了男人另一只手臂,“最恨别人陷害我,真是可恨。”
杀猪般的叫声震耳欲聋,那几个保镖像是棒槌似的干瞪眼,不敢上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不说,另一只也要卸掉了。”魏晏诚似乎很悠闲,眼神却逐渐危险起来。
“说说说,魏总,我什么都说。”男人脸色痛苦,扭曲的都变了形状,“是一个男人,温文尔雅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和您差不多的身高,长得挺帅气的。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他许诺我事成之后就给我一箱钻石,所以我才鬼迷心窍的。”
“我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带你走?”魏晏诚必须快些带男人回去画出金框眼镜的男人肖像,以免横生枝节。
男人是怕了,“您是老大,当然是听您的啊。”
秦书瑶天生对赌没有天分,魏晏诚给她的那些筹码全都输了精光,那可是整整两千万呀,说没就没了。
她都觉得肉疼。
环顾四周,还没瞧见魏晏诚的身影,秦书瑶有点坐立不安。
“秦小姐,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你,你我的缘分真是不浅呢。”说话的人是冥炎,淡淡的笑保持在嘴角。
秦书瑶对冥炎有种畏惧,那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发自本能的,“冥总说笑了。”
“一个人?”
“不是,和朋友来了。”
冥炎双手插兜,似笑非笑,“是和魏晏诚吧。”
星眸猛地看向他,“冥总很关心他的一举一动?”
“你不必紧张,我只是猜测,毕竟你认识的人里也只有魏晏诚有本事能悄无声息的进出这里。”
“冥总不是也可以进出自由吗?”
“看来秦小姐对我很有意见。”冥炎慢慢靠前,“是因为上次在酒楼包房的事情?”
那副画面,秦书瑶都不敢去想,太可怕了。
而且,她也没和别人说过。秦书瑶觉得有必要告诉魏晏诚了,还能让他多防着点冥炎。
“我不记得冥总说的是哪件事。”秦书瑶不想和他共处一个空间,“冥总,您忙吧,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
“急着走什么?我又不吃人。”冥炎看上去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又问,“怎么样,那枚玉镯喜欢吗?”
不说都要忘了,冥炎还送过她一份那么贵重的礼物。主要是她最开始没打算要的,可魏晏诚非说要她拿着,还扬言送给她了。
像个土匪一样,又不是他的东西。
“我一直想要联系冥总,还给你的,只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你的住址,就给耽搁了。不然你给我个地址,明天叫人给你送去。”秦书瑶说的很是认真。
冥炎勾着嘴角笑了笑,“不必了,我花了一个亿拍下来的,魏总给了我一亿五千万,说起来,我还赚了五千万呢。”
她心里微微震撼,原来魏晏诚说送给她,是这么个送法呀。
忽然,一丝丝甜蜜在心头涌动,很微妙,很舒适,情不自禁展露的笑容,如小荷才露尖尖角那么稚嫩好看。
“秦小姐?”
冥炎叫了她几声,秦书瑶才回过神。
她的心情很迫切,迫切想要见到魏晏诚,“冥总,我先走一步了。”
“好不容易见……”
“那也没必要和你有什么过深的交流。”冥炎话没说完,魏晏诚就接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又说,“瑶瑶,过来。”
秦书瑶乖巧的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又多看了一眼,才发现斜后方怎么多了一个被捆的男人?难道魏晏诚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他的吗?
“真的是魏总,看来我猜对了。”冥炎没什么太大的表情,不过,他也看到了魏晏诚斜后方的男人,“这位想必是把魏总得罪的不轻呀。”
魏晏诚的眸子多留意了冥炎的眼神,更像是探索。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牢冥总费心。”魏晏诚急着离开,他牵着秦书瑶的手,“我们走。”
没走两步,就听冥炎喊道,“魏总,别忘了那天我给你发的合作协议,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他把手攥的很紧,仿佛怕她会跑了一样。
秦书瑶望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目光是柔的,心如掉进了蜜罐里,她想,这一刻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