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桡轻曼没和我们一起去天宫?”
黎侑颇为惊讶“没想到阿桃竟然对她如此上心。”
“今天心中莫名地舒畅,我方才想了下原因,发现是一天都没见到她,很是开心。”白桃认真地说着,然后忽地一笑,“其实是因为没有瞧见应雪神雁。”
黎侑坐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你想看看应雪神雁?”
“今日在南天门上瞧见了许多飞禽,忽然想起俞翕师叔曾经说过桡轻曼的应雪神雁,听上去很厉害。她怎么没和我们一起走?”
“听重阳说,她留在了将军府养伤,桡氏会派专人去接她回去。”黎侑轻轻捏了捏白桃的鼻子,“阿桃还在担心什么?”
白桃眼睑微垂,“前些天我是被气坏了,今日一想觉得有些奇怪。师父,你想想,如果桡轻曼不是我叫来的,又是谁叫来的?如果不是我将她卷入阵中,她又为什么会闯入绞杀阵?那她是否知道实情,那位侍女又为什么要诬陷我?”
黎侑微微一愣,眉心凸起。
他不想让白桃去考虑这些。
“灵儿和我说,桡轻曼能够飞升,是因为一种丹药”白桃顿了顿,“似乎和魔界有关。”
黎侑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是的。”
“师父也说,桡轻曼和鸟族那些黑衣人做了炎广的棋子,那么炎广想要打击天族的目的又是什么?”白桃越说越慢,声音越来越抖,身子也跟着打颤,“他既然有胆子对师父出手,可见不是那种怕事之人,他想打败天界,自己做天帝,是不是?”
黎侑眉心的凸起愈发明显,他搂着白桃,眼底的深沉如夜里的深潭,“阿桃”
“师父,是不是?”白桃想要转头看看黎侑,可黎侑抱着她,她无法转身,“师父一定知道的。”
黎侑轻嗅着她的乌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阿桃长大了。”
白桃等了半晌,没等到他再说话,撇撇嘴,“师父即便再夸我聪明也没有用了,这些东西师父全都知道,却都不和我说。”
她听到了身后男人发出一阵轻笑,感受到了耳后被男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浑身颤了一颤,没好气道“师父做什么?这多不妥啊?”
黎侑闻言,手从她的耳后辗转到她的唇畔,眼中的深沉淡了许多,“没有什么不妥。”
白桃伸出一根手指,“阿桃不能亲别的男子,因为不妥,但是可以亲师父,因为师父是阿桃的师父。”
黎侑一愣,嘴角扬了又扬,听她继续说着。
白桃又伸出一根手指,“阿桃不能和别的男子共枕而眠,因为不妥,但是可以和师父共枕而眠,因为师父是阿桃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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