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应喧才从重阳那里收到消息,称白桃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愧疚、激动、忐忑、紧张以至于当下便去找了天帝应元,美名其曰去昆仑山向黎侑天尊讨教功课,向他讨了半日的空闲。
怀揣着各种情绪到达昆仑山,在见到白桃时,所有的思绪都随风散尽了,只剩下了喜悦。
见他来了,白桃十分惊讶,满嘴的糕点来不及咽下去,含糊地问“小大人,你怎么来这里了?”
再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应喧愣了一下,疾步向她走去,“你的伤如何了?”
白桃拍拍胸脯“早就好了!”
应喧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此时却慌张得手脚无处安放,想伸手去查看她的伤势如何,可又害怕逾矩了。
见他那只手要伸不伸的,白桃大方地伸出一只干净的手,用另一只手继续拿东西吃,“不信你自己瞧。”
“那”应喧又犹豫了,支支吾吾地,“那我”
“是我误会了吗?”见他如此,白桃把手里那块绿豆糕递给应喧,“你不是想给我把脉,而是想拿这个吃?”
“不是、不是。”应喧的手颤抖了一下,下定决心一般猛地抓住白桃准备往回收的那只手,用灵力查探她的伤势。
白桃扬了扬眉。
在凡界和应喧相处了十几年,见他也不是畏手畏脚的人,怎么当了上神以后反倒没以前那样霸气了呢?难道还在为了桡轻曼的事情愧疚?
应喧松开了手,握拳掩着嘴轻咳了一声“嗯,的确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我方才发觉你体内的寒气较重,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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