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吴桐的伤口,吴禹泽可以很确定,那伤是中午之后才有的,而且是匆匆包扎的,血都没凝注,这才导致吴桐只是上下楼去买个晚饭都能重新裂开。
他故意说是早晨,这两人居然一唱一和地应了。两傻子!中午之后,那只能是在寻找他的途中伤的。
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山路那么难走,受伤难免,但吴桐支支吾吾不说,晏颉还帮忙打掩护,这就不简单了。
这伤肯定不是自然受伤,难道是有人和吴桐起了冲突?可吴桐的身手一般男人都近不了身,有谁能够伤她?难道是邬迪?还是说,余老师?!
一时间,吴禹泽的脑中简直是一团乱麻,越是想理出头绪越是毫无逻辑地胡乱联想。要是周小满在就好了,他想,这家伙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总是能够保持一个法律人的严密推理能力。
而他,但凡遇到和吴桐有关的事情,全都关心则乱,甚至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只是这两人笃定要瞒着他,他一时无计可施,只能跟着装傻。
吃饭的时候,吴桐细心地将只有两个吴禹泽能吃的菜里的葱姜蒜都给挑了出来,这让吴禹泽更加疑惑了。假如吴桐有什么事情非要瞒着他,那肯定也是不希望他过多参与她的生活。
可她对他的好,完全是下意识的,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又是这样。这样的吴桐,怎么能够让他真正地给她自由呢。
饭后,吴桐只要晏颉陪着去逛街,给吴禹泽的理由是,“老师,你需要好好休息,这样晚上能够舒服些,车上你肯定睡不好。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吴禹泽其实也不想去凑热闹,尤其是在这两人显然有事情,而且还要瞒着他的情况下。
但他还是黑着脸,“半小时,就给你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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