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是被抱回来的,而且浑身湿透,就跟在落汤鸡一样。
纸鸢一脸的茫然:“赵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家公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必大惊小怪,她没事,你去准备热水,伺候她沐浴,让她休息一会儿就好。”
纸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家教主跟赵玄铮在一起,她还是很放心的,于是乖乖应下,去准备好了热水,还有换洗衣物。
赵玄铮将已经累得睡着了的沈离抱进了浴房,正要去解她的衣衫,突然听到一声惊呼。
“赵公子,且慢!”
赵玄铮拧眉:“何事?”
“怎能劳烦赵公子伺候我家公子呢,交给奴婢就行了。”
“你?”赵玄铮眉头皱的更深了,脸色也变得不太好了。
“对啊,一直都是奴婢伺候公子沐浴的。”
“可现在她睡着了,你如何伺候?纸鸢,你虽是她的侍女,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该懂,你先出去,我帮她沐浴完,再叫你进来为她更衣。”
“不行啊!”
纸鸢急了,这怎么能行呢!她家教主可是女子之身,若是让赵公子替她洗澡,这名声不是全毁了吗?
虽说她家教主,没有名声这东西。
“为何不行?”如果说之前他是在告诉纸鸢道理,那么现在,他已经动怒了。
“赵公子,真的不行啊,您身份尊贵,怎能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还是奴婢来吧。”
“都说了,你与她男女授受不亲!”说着,赵玄铮便要继续解开沈离的衣衫。
纸鸢自然不能任由他如此,立即冲了上去,硬要将沈离拽到她这边来。
“赵公子,奴婢与公子之间,没有男女之分,伺候公子,是奴婢分内的事情,还请赵公子别为难奴婢,若是公子醒来,知道是赵公子替他沐浴的,一定会怪罪奴婢的。”
赵玄铮死死的盯着纸鸢:“你说,你与她没有男女之分?”
“啊?对啊。”
“莫非,你是她的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这四个字,着实把纸鸢给说懵了,但如果按照她家教主是男子来说的话,她刚才那番话,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为了把教主从赵公子手里抢回来,纸鸢只好硬着头皮点头:“是!”
为什么要说,是硬着头皮呢?实在是因为赵公子的表情,太可怕了,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不敢问啊!
赵玄铮盯着纸鸢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了怀里的沈离,突然冷哼一声,将沈离推给了纸鸢,随即,他拂袖而去。
纸鸢紧紧接住了她家教主,同时茫然的看着赵玄铮离去的背影,露出了很难理解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要去探究个明白的意思,反正赵公子本来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人。
纸鸢敬业的伺候沈离洗澡,洗着洗着,突然明白了过来,刚才赵公子,是不是吃味了?因为她说她是教主的通房丫头?
可在赵公子眼里,他们家教主是个男人啊!他吃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