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尖叫声传来的时候,白鸟任三郎等人拔腿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津岛修治等人却只是加快了些许脚步。
当他们赶到时,看到的是被机关拷住手腕,蹲坐在地上,头顶无数把刀剑的男人。
那些刀剑是从上方的暗格中垂下来的,手柄上都串着链条,随时可以收起。
“这是喜一老爷设计的机关,这座城堡还有许多地方有类似的机关,还请不要擅自行动。”泽部管家掏出钥匙拯救了男人被拷住的手腕。
想要偷东西却被抓个现行的乾将一沮丧极了。
白鸟任三郎翻找着对方的包,最后丢给了对方一个手电筒。
“你只需要用到这个就好了。”白鸟任三郎冷淡的说道,没收了对方的盗窃工具。
乾将一表情难看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小手电筒,却又不敢反抗。
“既然有机关的话,这座城堡有地下室吗?”江户川柯南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应该是没有的……”泽部管家思考了片刻回答。
“那有没有特别的地方呢?”江户川柯南继续好奇的问。
“特别的地方……老爷的书房算吗?”泽部管家想了想说道。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江户川柯南提问道。
泽部管家看了一眼香板夏美,见对方依然笑容甜美淑女,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请跟我来。”他这么说道。
接下来的一路上,他都紧跟着其他人,像是生怕再次碰到什么机关一样。
香板喜一的书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除了墙壁上挂着的许多黑白照片。
大部分是香板喜一自己,也有他和其他人的。
比如其中一张照片就是他和一个男人的,照片上还有落款。
看上去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拉斯普京?照片上的难道是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吗?”迹部景吾看着照片上的身影出声道。
“和罗曼诺夫王朝息息相关的,名叫拉斯普京的人,我想只有他了吧。”赤司征十郎回答了迹部景吾的话。
“拉斯普京……是谁?”泽田弘树下意识的看向津岛修治。
在场的不少人也疑惑的出声询问。
“罗曼诺夫王朝时,擅长对皇帝阿谀奉承的家伙罢了,罗曼诺夫王朝之所以被灭,都是因为有那家伙在,所以拉斯普京也被称为妖僧。”乾健一轻蔑的嘲讽着说道。
浦思青兰看了对方一眼。
迹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此刻陷入了沉思。
“我们之前的猜测,可能出了一点问题。”迹部景吾压低着声音道。
“如果涉及道拉斯普京的话,靠谱真相和我们猜测的有一些不对。”赤司征十郎赞同了迹部景吾的说法。
他们之前猜测史考兵也许是罗曼诺夫王朝皇室的后裔,所以才会那么执着于罗曼诺夫王朝的宝物,和回忆之卵。
但是如今出现的拉斯普京,却让他们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拉斯普京死时,右眼被挖掉了。”凤镜夜这么说道。
“据说是当时的人们认为拉斯普京的右眼有着吸引人的特殊能力,以防万一,将他的右眼挖走了。”迹部景吾声音低沉。
“而史考兵专门射击人的右眼……”赤司征十郎也开口道。
原先他们以为只是对方的癖好,有名的杀手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殊的癖好,以此来证明死者是被自己所杀的。
所以史考兵专打右眼这件事他们并没有想多,然而一旦联想到拉斯普京被挖去右眼的历史……
“我们大概的确猜错了。”赤司征十郎摇了摇头。
“史考兵和罗曼诺夫皇室没有关系,也许是拉斯普京的后裔,专打右眼也许是为了纪念拉斯普京,但是对方专门对罗曼诺夫王朝的宝物下手的原因,就很难猜了……”迹部景吾摸着自己的泪痣一边思考一边说道。
不是皇室后裔的话,收回自己家族的财产和回忆这件事就不可能了。
这样一来,就很难想对方这么做的理由了,毕竟这些宝物和拉斯普京毫无关系。
对方也许是单纯的贪图财富。
“果然没有足够的线索,推理很容易出错。”迹部景吾声音慵懒。
“但是除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其实大致上我们并没有猜错。”赤司征十郎声音温和。
“浦思青兰就是史考兵,也是拉斯普京的后裔。”凤镜夜冷静又从容。
“你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之前我们猜测的时候你也没说话,现在你也没说话,该不会你早就知道了答案,却看着我们进行着错误的推理吧?”迹部景吾皱着眉看向一旁的津岛修治。
“这个嘛……推理本身就是很容易出错的嘛,侦探的结论也会随着一个个线索的出现而该改变……”黑发鸢眼的少年答非所问,转移话题。
于是三个人明白了,津岛修治的确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是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们推理错误。
“那你知道她这么做的理由吗?”迹部景吾问。
“理由?也许是贪婪吧。”津岛修治随口说道。
觉得拉斯普京和罗曼诺夫皇室的关系更好,所以王室的财富都应该由拉斯普京的后裔保管?
开什么玩笑,这种奇葩的理由……
说到底还是因为贪婪罢了。
而且论起资格的话……
这位相板小姐可比拉斯普京的后裔有资格多了。
毕竟是真正的皇室后裔呢。
玛利亚公主的后裔。
“密室到底在哪里?”江户川柯南表情严肃的到处寻找着。
又陷入了推理狂的状态,旁若无人一般。
毛利兰的眼神复杂又忧郁。
“小兰小姐觉得,新一前辈是什么样的人呢?”津岛修治见此出声搭话道。
“新一?”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毛利兰被回过神来,面对着这样的问题,有些疑惑。
“新一是一个有着完美主义的强迫症,并且责任心很重……”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么说道。
“他对所有人都这么富有责任心吗?”津岛修治仿佛只是好奇的一问。
毛利兰却沉默了下来。
新一对所有人都那么有责任心吗?
其实还是有轻重缓急的。
“对一个人产生了过多的责任心,也就代表着对那个人有了非同一般的感情吧?”津岛修治思考着问道,仿佛只是单纯的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毛利兰的表情变得牵强起来,没过多久,她扬起了笑脸。
“是这样没错。”她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