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
乔苓抱着枕头啃着指尖在凉席上滚过来又滚过去,回想起今晚的总总。
一会笑意绵绵,一会捶胸顿足。
啊啊啊!他好会!
嗯?他好会?
他哪里学来的技术!
他跟谁切磋过技术!
一腔甜蜜顿时被愤怒替代,乔苓气冲冲地丢开枕头。
想起上次一晚上没睡枕头落了枕,又默默地把枕头勾回来。
脑海里走马灯一样轮番闪过各种姜云昭亲别人的画面,越想越气。
胡思乱想了一晚上,终于在天将放亮的时候睡着了。
有的人睡着了,有的人醒来了。
窗台上的油灯还亮着,窗外的微光照进房间。
姜云昭蹙着眉头靠着床头坐起身,他极少饮酒,宿醉让他头痛欲裂,十分不适。
闭上眼睛抬手捏了捏眉心,撑在枕头边的手指触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顺手抓起来举到眼前,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点眼熟。
突然灵光一闪,这是乔苓的东西。
昨天晚上她发间簪着两簇绢花,这朵指尖大的小花就是从那其中一簇掉下来的。
乔苓的绢花为什么会在这里…
而且…是在他床上…
姜云昭昏昏沉沉的甩甩头,捏着眉心的手突然僵住。
断片的记忆尽数袭来。
苍天!他昨晚喝醉后都对乔苓做了什么!
又一次吻她了!比上次还…
上次她喝醉了,她不记得。
今天他喝醉了,可是她没喝醉啊!
她…心里会怎么看他…
会把他归类为寡廉鲜耻的浪荡败类么?
想起她羞怯回应他的样子,心里又被巨大的幸福和喜悦填满。
明知道于理不合,可是他心里好欢喜啊,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头疼和窃喜他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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