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墨修将黑布缠在我小腿上,我顿时感觉身体微凉。
这沙发虽小,可这样扯着,也不太好吧。
果然是我高看墨修了。
以为他临窗独立,是在想我要斩情丝的事情。
以为他紧抿着唇,一直帮我理着头上的黑布,是因为太过担心。
哪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
或许是为了不伤着我,也不知道墨修怎么弄的,抱着我身形一转,就换成了他坐在沙发上,抱着我坐在他腿上。
但怪的是,那缠在我小腿上的黑布却根本没有交叉,似乎依旧是两条平直拉着的黑布。
难道墨修融合了残骨,连这个都会变?
我正想着,就感觉墨修的手撩开了腰间那些凌乱的衣服。
跟着脑子里瞬间炸开!
墨修怕不是融合了残骨,这是“神功大成”啊。
我瞬间只感觉自己还不如再受一烛息鞭呢。
墨修却轻轻吻着我:“这对你也好,嗯?忍忍心,龙蛇精气,对蛇胎也好……”
我抵着他额头,感觉自己后背紧绷着,他却还让我放轻松。
“不是说有无之蛇……”我重重的喘息着,额头抵得生痛。
干脆半趴在墨修的肩膀上,轻喘着气:“用不着有无之蛇,不是说蛇族一旦大成,就可隐可现,可大可小吗?”
这种痛意和烛息鞭抽到身上的不同,却好像痛得也难忍耐。
我低嗯了一声想避开,腰却被墨修压住。
“这已经是小的极限了……”墨修手指一点点的抚过我后腰,垂头在我脸侧轻吻着。
“墨修,我受伤了……”我努力唤起墨修的良知,想让他放过我。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清甜的气息涌到嘴角,诧异的抬头。
墨修却趁机吻住了我,清甜的气息在鼻息间回旋着。
跟着我就感觉墨修太腹黑了。
不过以我对墨修的了解,他可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蛇。
但或许是蛇淫毒的作用,我并没有原本感觉到的那么痛。
果然蛇淫毒在这方面,确实是个好东西……
可这念头一闪而过,我就瞬间后悔了。
太好的东西,消受不起。
或许是为了避免我受伤的脚踝再伤到,墨修全程都压着我的腰。
虽没有大动作,可情到浓处,总是难免多了几分不由自主的动作。
每到脚踝就要碰到沙发的时候,那缠着小腿的黑布就拉高一点。
我瞬间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也已经如蛇一般柔软了。
尤其是窗外还有着一波接一波的警报声,以及有风家子弟在旁边单元楼里处理衣柜中魂愿的情况。
还有那个队长在门外请示的声音:“蛇君,何家主,你们还在吗?”
我又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散架了,又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因为紧张也紧绷着。
趴在墨修怀里,感觉自己双腿被黑布越拉越高。
低声恳求道:“墨修,外面有人……”
“嗯。”墨修却只是哑着嗓子低嗯了一声,然后朝我低声道:“放心,他们进不来,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你别紧张。”
“嗯,放轻松……”他居然还朝我又喷了一口蛇淫毒。
我知道墨修一到这种时候,根本就不可能“事半功倍”的,只得努力放软身体,配合着他。
可他真的是神功大成啊……
中间还给我喝了一杯偷藏起来的竹心清泉,还体贴的帮我揉腿揉腰……
一直到日落西山,昏黄染金的夕阳从窗口往外拉,最后变成了暖了暖的橘红色,我才感觉腹中一暖。
可身体却趴在墨修的怀里,再也动不了了。
除了脑袋,感觉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墨修却依旧一点点的帮我揉摁着腰腿,更甚至帮我轻揉着小腹。
夕阳余晖,没一会就全部退下去了。
等到全黑之后,白雾渐生,墨修这才抱着我到浴室,引着温水,小心的避开我脚踝上的伤口,帮我清洗着身体。
上次放在这里的衣服和行李本来就还在,我换了身衣服。
看着里面阿宝的东西,心头也有点发酸。
等我们整理好,墨修这才用术法将风家的人招进来。
风家那队长进来的时候很忐忑,不时的打量着墨修,悄声道:“那些东西化蛇的时候,很凶猛,蛇君和何家主没事吧?”
“本来少主和风长老是要来查看的,可风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就让我带了药过来。”队长直接挥手,外面的人就送了一大箱药进来。
并不是很成型的丹药,全部都是些雪莲,千年人参,百年灵芝这些。
还有很多我都不认识的,用特殊的法子装在盒子里。
那队长还刻意将一个盒子往上拿了拿,放在最上面,明显那药很贵重。
这是怀疑刚才我和墨修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是在疗伤?
嗯,其实也算是疗伤吧!
我低垂着眼,再也不敢看那队长满怀关心的眼神。
墨修本来就老沉得住气了,低咳了一声:“留着吧。等下那小地母要出来了,你们在外面铸墙布控吧。”
队长也知道,这里面小地母曾经闹过事,只不过他们都陷入了沉睡并没有感觉。
可听说小地母要出来了,那队长也紧张了起来:“凭我们铸墙是拦不住的,我现在立马就通知少主和风长老,让他们过来。”
我想了想,确实也是。
回龙村那石墙,风升陵以为能困住里面的东西。
可事实上,却只是阿娜和魔蛇不愿意出来。
人家愿意的话,别说石墙不是事,日月轮转对他们而言,也不是事。
我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对付小地母的好办法。
扭头看着墨修道:“你现在和那魔蛇之间的差距还大吗?”
“没打过,不知道。”墨修这会子满脸的餍足,居然还有心思皮。
更甚至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风家人给你送进来?现在你要吃龙肝凤髓,他们可能都会杀掉蜃龙取肝,再杀了飞羽门唯一的那只毕方鸟取髓。”
这笑话有点冷,我低嗤了一声。
墨修或许不知道怎么让日月轮转,也就打消了念头。
转眼看着那一箱箱的药材,朝墨修苦笑道:“这么急着送药啊?”
墨修脸色微微发沉,只是伸手捏着我的手,慢慢摩挲着:“种族很重要的。”
“何悦,华胥之渊是阿熵的出生之地,可风家先祖感蛇有孕,最后却又改为青虹,你有没有想过,那条蛇是谁?最后又去了哪里?”墨修语气中,尽是嘲讽。
低笑道:“其实这就像现在的人,养狗看家护院一样。就算狗栓着,而且听话,可人还是会害怕,怕狗发狂的时候咬人。”
“一旦不用看家了,狗只有一个结局的。”墨修伸手拿过最上面的那个盒子。
那里面是一块像是熏制过的腊肉,又像是什么烘制的膏药,反正我看不出来是什么。
墨修伸着手指点了点,递到我面前道:“这是狌狌的肉,以药草烘制,经千年不坏。”
我听着是肉,瞬间明白墨修的意思了。
上古时期,神兽繁多,可最终也不过是人嘴里的食物,人嘴里的药。
但过了千年不坏,这是实打实的僵尸肉吧?
“招摇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墨修捏着那块烘过的肉,递到我嘴边。
轻声道:“这是《山海经》所载的。可其实,狌狌还能知过去,虽不能见未来,但传闻其肉能强脑力,壮身心,延年益寿。”
墨修轻叹了口气,苦笑道:“上古时期修的书,就已经刻意隐瞒一些东西了。狌狌味强脑,却不能让人知。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猛的想起那队长刻意将这盒子,往上拿一点时的样子。
这狌狌的肉是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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