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莎现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一个明明非常受伤,但还要强颜欢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故作坚强的小可怜。
当然,这话我是绝对没胆子在这个“小可怜”面前说的。
而且,我还要装作一副需要她来照顾我的可怜模样,来把她留在她自己的公寓里。
文莎看着我的脖子,问“你今天需不需要睡在床上,我可以给你换一下位置。”
我正在玩她的电脑,听到她这样说,猛地抬起头看向她“为什么?你的这个沙发很舒服,地板也很好。”
文莎一侧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动作。
她托着自己的下巴对我说“拜托你不要搞出那么大动作,去动你的那个脑袋行不行?我总觉得它不是很稳定,你懂么?光看着就感觉它随时会掉下来,总之就拜托你动作小一点,温柔一点,爱惜一下你的脑袋,就算是为了我这个观众考虑好吗?”
现在脖子上的伤,只是伤疤看着吓人而已,我的脑袋非常牢固地跟我的脖子和身体连在一起,但我现在不打算告诉文莎。
我坚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文莎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回房间休息的模样。
她在客厅里不断徘徊,当我低头看着电脑的时候,眼睛的余光便会注意到她来回晃动的衣摆。
我习惯了文莎有事就说,不开心就让人滚的直爽模样,现在她这样欲言又止的,我反而不习惯。
我干脆把电脑放下,直接问她“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除了让我搬出去之外,其余的一切事情都可以商量。”
文莎停下脚步,看了我一会儿后,忽然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并且缓缓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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