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桥奇怪地看着我手中的零钱。
我胡乱把零钱塞进钱包,没有多做解释,他也不多问。我往旁边移了移,在长椅上给他腾出了一点位置。
严桥没有坐在我身边,而是从袋子中掏出一管药膏。
“抬头。”
我依然抬起头,严桥托着我的下巴后,将药膏挤在指腹上往我脸颊上抹。药膏冰凉刺脸,我忍不住想往后缩,但是见他认真的模样,抿紧嘴唇忍住了。
严桥一边涂药一边说“凡是有因必有果,你二伯的事此刻看起来是因你家而起,但其实却是他这几十年中积累下的果,人寿天定,与你关系不大。”
我想摇头,但严桥一把扣住我的下巴,示意我不要乱动。
我只好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你可以这样安慰我,但我却不能这样想,不然与推卸逃避有什么区别。即便现在做不了什么补偿,但至少心里要有感激与愧疚。”
我感觉严桥在听完我的这番话后,手上抹药的力道重了几分。即使有些疼,但我还是没有躲。
严桥语气有些僵硬,“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过我不会安慰人。”
我眨眨眼睛,顺着他的话说“好吧,谢谢。”
严桥不再说什么,手指往我的脖子滑去。明明是同一根手指,可是它停留在脖子上的触感,竟然与在脸上时完全不同。
严桥盯着我的脖子,似乎想看得更仔细些,低头离我越贴越近。
我盯着他的脸,不清楚心里泛起的感觉,唯一肯定的是,我此刻不想让严桥看到自己的脸烧起来,于是立刻偏头避开了俯身靠近的他。
严桥看看我,有些不解,但还是放开了手,把药袋递给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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