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拓眯着倒三角的眼睛,望着隐月眼中划过一丝惊疑。
;你…你是楼元宝什么人?
隐月冷哼:;我是他娘子。
;你是楼元宝的娘子?
陈拓等人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就是那纨绔楼三的夫人?
这消息着实惊人。
刘刚沉着脸,瞪着隐月眼神不善:;那你这是要干什么?
;姓楼那小子欠了我们财神赌坊一大笔钱,你既然是他娘子,就赶紧把我们放了,赶紧还钱!
隐月听了缓缓走到刘刚面前,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还钱?
一巴掌狠狠拍了过去:;做什么白日梦呢?
想从她手里扒拉钱?
怕不是在做梦?!
;你!
脑袋挨了一下的刘刚横眉怒目,隐月冷笑一声,朝门口招呼。
;来啊,先给我好好伺候一顿。
话落,门外走进四人,个个身强力壮,手里还拿着稀奇古怪的刑具。
看得陈拓、刘刚等人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私设邢堂是犯法的,我们可是太子的人,你要敢动我们就是在和太子作对……
隐月不满哼哼:;话怎么这么多呢?
;给我堵上。
手下赶紧拿抹布,粗鲁的给赌坊众人堵上嘴。
;唔唔!!
陈拓等人脸都黑了,惊恐的瞪大眼,奋力挣扎想要摆脱束缚。
柴房的门被关上,门外,隐月坐在搬来的椅子上,喝着小茶。
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痛哭,勾了勾唇,闭着眼睛,哼着小曲。
半刻钟后,赌坊一伙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惊恐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就连为首的陈拓和刘刚也是脸色惨白,汗水淋漓,气喘如牛。
七八个人被带出柴房,重重扔在隐月面前。
低头看着狼狈不堪的一伙人,隐月放下杯子,笑盈盈的声音传来。
;哟,怎样?
;滋味不好受吧?
;来,给你们准备了水果点心。
望着眼前的女人虚情假意的模样,赌坊众人怒目而视。
隐月捧着小脸,惊讶的瞪大眼:;怎么大家这么看着我?
;是不是觉得本姑娘貌美如花,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
赌坊众人表情龟裂,敲尼玛的善良!
小恶魔还差不多!
想到刚才的折磨,几个大男人不禁打了个寒颤,眼神流露恐惧,显然心有余悸。
对于眼前的罪魁祸首,几个人心中是又恨又怕,恨得牙痒痒。
望着面色如土的几个人,隐月勾了勾唇。
;好了,干正经事,来人,摆局。
隐月叫人搬来长长的桌子和椅子,上面有各种赌局工具。
陈拓等人不知道隐月想搞什么花样,目露防备警惕。
;你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花样?
隐月站在桌前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扫了他们一眼。
;财神赌坊是吧?
;不知道我有没有幸和你们赌一局?
陈拓等人:;??
这是…要和他们赌?
就她一个女人?
赌坊众人表情轻蔑,嗤之以鼻。
不是他们看不起她,而是赌坊这地方自古以来就不是女人会进的地方,更别提会赌技的女人了。
他们这些人在赌坊这么多年,早就深谙赌道,虽不能说赌技高超,但对于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想跟他们赌?
真是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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