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程风被挡住了回家去路,面对凶神恶煞的持刀黑衣人,神色微慌,故作镇定。
;你…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
黑衣人也就是花浪的手下哈哈大笑。
;你得罪了我们花少还想活命?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胆子不小,敢和我们花少作对。
程风瞪大眼,微微后退:;花浪让你们来的?他怎么敢?!
黑衣手下狞笑:;放心,不会杀你的。
挥了挥手:;上!
一行人冲上去对着程风拳打脚踢,下手又狠又重毫不留情。
;啊!
;别…别打……
程风护着脑袋被打得鼻青脸肿、五脏移位,很是狼狈,最后吐血昏迷了过去。
黑衣人狠狠踹了他一脚,唾骂:;这小子也太不经打了,才那么两下就晕了。
;没用的废物!
;走吧,回去复命。
;嗯。
黑衣手下离开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人。
月光下,一抹墨色绣金线的衣袍显露。
元枭诡谲阴冷的眸淡淡扫了眼昏死过去的程风:;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留你一命。
一脚将地上的人踢起,抓住对方的四肢,生生捏碎。
;啊!——
昏死的程风发出痛苦的惨叫。
别看元枭现在没内力,但他天生神力,在战场上那可是人形杀器。
做完这一切,元枭才将人丢开,转身离去。
——
青羊客栈
元枭回到客栈,走到床边解开隐月的穴道,原以为她很快就会苏醒,哪知对方还是一动不动。
元枭微蹙眉:怎么还不醒?
坐在床边,伸手推了推床上的人:;醒醒~
却见隐月还是没动静。
元枭心中一沉,扣住隐月的手腕,随后一探对方的气息。
顿时脸色大变:;怎么会……
;隐月?
元枭瞳孔微缩,攥紧隐月的手臂,心中莫名有些慌乱。
但越慌越镇定,俊美的脸庞沉着,薄唇紧抿成直线,大手紧攥,幽深晦暗的眸微眯。
;月月,别闹了……
;娘子,你再不醒,为夫就不客气了……
空间里,隐月杏眸弯弯泛着小得意,抱着烤玉米啃得美滋滋,幸灾乐祸。
;哼,叫你欺负我,吓死你!
然而,下一秒。
;噗…咳咳~
;卧槽!
;住…住嘴!!
床上的隐月猛地睁开眼,一拳打过去,伴随一脚。
;砰!
;你个急色鬼!大色狼!
;谁让你亲我了!臭不要脸!大色胚!
元枭猝不及防挨了一拳,还被踹了一脚,淡定的从地上起身。
;你果然是装的。
隐月从床上坐起,冷哼:;装的又怎样?谁叫你坏我好事!
;你想做的事朕已经替你做了。
元枭从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啥?
隐月瞪大眼,蹭地一下从床上凑到元枭身边坐下。
;你说什么?
元枭薄唇轻启,不急不缓道:;你想挑拨黑风堡和归云寨的矛盾,先用程家和花浪作诱饵挑起争斗,再设计让花浪的死嫁祸黑风堡,以令花横和黑风堡对上。
那天在巷子里吸引花浪发生的事他就有所猜测,到后来这女人的举动,更让他确认了她的打算。
隐月杏眸微眯,笑了笑:;不愧是站在权利顶端的人,看来我这点心思瞒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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