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我闭着眼睛问了一声。
父亲,是我。那位声音虚弱道。
你还没出去?是原身,我一下精神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咱俩不能都撂这儿啊。
我坐起来,重新打开手电筒四处照,想看他在哪里。
我正游着呢,这块碑就从头顶上砸下来了,我卡这儿动不了了。虚弱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你在哪里?
这边。
我循着声音找过去,水深逐渐加深,在一个角落里面,我将手电筒照进去,发现里面卡了一个小空间,由于视角和光线问题,很难被发现。
看见我了吗?我把手电筒打在自己脸上,扒在那缝隙之间。
看见了。虚弱的声音传出来,这手电筒怎么这么暗,照脸上跟无常似的。
原身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几乎要微不可闻了。
你还能走吗?
他默不作声。
河床就在下面,他又道,我被卡住了,已经动不了了。
还能拔出来吗?
不能。他咳了咳,又不是萝卜,我肠子这会儿正在跳海带舞呢。
二人一时沉默下来。
我这边的河床已经完全被废渣填实了,这是要被doublekill了吗?
只要你能钻过来。他说,咱俩就能丝血逃生一个。
我打量这道并不明显的缝隙,你说咱千里迢迢走这么一趟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笑话吧。那边低声道。
你我还算好的了,其他人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灰尘簌簌而落,废墟并不稳当,第二次坍塌随时有可能发生。
这道缝隙就是很常见的坍塌形成的缝隙,一块花岗岩质地的巨大石砖和一块应该是腊肉?
看不出来自哪个部位了,看上面的纹理和褶皱,这就是头颅的某一块巨大的肌肤。
生肉,经过千万年时间的流逝后,我是否能够徒手撕裂呢?
手撕肉?那边虚弱笑了笑,手撕鬼子都行,你不接班人吗,你也一定行的。
我一乐,苦不苦看看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革mimg老前辈。
行了。我缓了一口气,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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