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这太岁老母亲的产卵触须是拖把状,顺着一根条儿就能找到拖把帮子那里去。
谁承想它的触须是网络状,跟一张渔网似的,每一根产卵触须上面都有同样粗细大小的触须,根本分不清那条是主支,哪条是分支。
每一根触须都延伸到另外的洞穴之中去,跟天然气管道似的。
白夜叹道:好嘛,这玩意儿生怕我们认出主支来,每根触须都连在一起,粗细颜色也是一模一样,这可怎么找。别说我们找不到,就是产卵的时候卵都得在他母亲肚子里迷路。
我结合在四川遇到怪树的那次经历,猜测道:这可能是一种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天性,为了保护本体不受到伤害,触须的形状粗细都是一模一样,不会让人轻易分辨出主支。甚至幼卵在产卵触须里面的蠕动都是随机的,让人无从下手。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植物还是动物,说它是植物吧,却又会产卵,生出的儿子还是太岁那种东西。说是动物吧,这生殖系统跟植物根须差不多,只不过更加复杂,而且不会动,产卵触须呈网格状分布在网格状的洞穴迷宫里面,虽然安全,但也限定了母体只能待在网格中心无法移动。
咱们没头没脑穿行了一阵,岩洞里面凉气袭面,有时候隐隐约约还有气流在黑暗中涌动,让人有一种和人擦肩而过的感觉。
岩洞很复杂,每个洞穴的布局都是不规则、凌乱地布局,流水侵蚀的痕迹很明显,这处地下迷宫显然不是人力开凿而成的,只能归结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也不知道深入多远的距离,我们一直很安静。人在这样容易产生回音且阴暗幽冷的环境中,往往容易不自觉沉默下来,可能是对这种未知又诡秘的气场心怀敬畏。
生当我神游天外之际,顾棠突然小声道:你们有没有听见脚步声?
脚步声?
我回头看了看,背后一片漆黑,半点响动没有。
我也压着嗓子道:你疑神疑鬼呢吧?这哪儿来的脚步声,可能是我们自己脚步的回声。
顾棠摇摇头,点点自己耳朵:我是做爆破的。意思是他的听力比我们好。
这位炸弹爷,您怎么什么都能和爆破手扯上关系?白夜小声拆台道:爆破手的耳朵不应该都被炸聋了吗?
顾棠没有理会白夜的不配合,对我解释道:我在做爆破前经常会进行爆,或者通过敲击声判断一些爆破物内部结构的情况,所以需要能够很敏锐地捕捉到声音中的异常因素。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在我们的脚步声中,听见了其他的脚步声,并且我们走,他也走,我们停,他也停。
真的是人的脚步声吗,会不会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发出的响动?白夜又问。
顾棠一边照路一边道:根据声音的节奏和质感判断,和人发出的脚步声无异。
声音还有质感呢?
人体重心的位置、人类平均身高体重、人类行走施力方向,都是脚步声质感的相关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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