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的,算命的,赶尸的,我天朝地大物博这么点儿糟粕怎么尽让我遇上了。
回了远山花园,和白夜打一电话,他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我和重阳去与他汇合。照我以前对白夜的看法,知道他这人就好一玩儿,这次要一起进山也多半是为了玩儿。但是经历了这几件事之后,自以为了解白夜的我反而不确定了。我真的很了解他么?
我和他从小是玩伴,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大部分人和小时候比起来,不仅外貌体型会改变,还有许多肉眼观察不到的东西,也发生了悄无声息但是却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夜是读大学时才和我重新有交集的。许多人一直以为,最容易看懂的人是那种诙谐有趣不正经的人。其实,他们是最不容易看懂的,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他们都诙谐有趣,喜怒哀乐,它们的表现形式永远是诙谐有趣。你永远也看不到他们的真正的情绪。
白夜是不是这样?我还不知道,至少,我现在不像无条件信任高峡那次那样无条件信任白夜就是了。
已经来不及回北京去看我爸了,想着前不久才回去过就给他打了一电话,老爷子随口问了几句最近在干嘛,我说去广西玩儿几天。老爷子也没说什么,聊了几句就挂了,倒是我嫂子后来打电话来嘱咐这嘱咐那的,生怕我一不小心死无全尸。
到广西时就没去悬回堂老铺,直接和白夜汇合。他租了一吉普,三个人也没多说,就上路了。
我把郭辉煌留给我那地址给白夜看了,他坐在驾驶座上嚯哟一声,说这地儿可得一番折腾。我寻思也是这样,我上网搜了搜,县以下的地方就找不到了。
可得一番打听啊。
重阳没有驾驶证,就我和白夜换着开。到晚上上了高速时我困得不行,换白夜开,白夜说那不行啊宁川,你得陪我解解闷儿啊,要不然我这一个人无聊的要是睡过去了,咱仨可就得死一块儿了。
我迷迷糊糊不耐烦说:你找重阳啊,他白天睡了一天,精神特好。
白夜正拿着手机不知道玩儿什么呢,头也不抬似乎是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赞同我还是看手机入迷了。我一看重阳那样儿也不像是个会陪白夜聊天解闷儿的。白夜讲一笑话重阳都不会笑。
我心说身家性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好。便开了罐儿饮料灌了一口,实在不行咱找一服务站过一夜。
白夜点点头,也行。
重阳摇摇头道:这块儿没有服务站。
怎么可能,这可是高速公路。白夜笑了笑。
百度说的。重阳抬了抬脸,我似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得意?
接下来三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颠簸醒来的,我从前挡风玻璃往外边儿一看,青山绿水,老路泥坑。
我去这风景够好的啊。我把车窗户摇下来往外边儿看,那空气还不是一般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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